“冇事。”麵具底下,黎秋河低著頭,咬著唇,儘力讓聲音保持平靜。她動手也太狠了吧?並且……她完整冇有躊躇。
“你要哪盞?我幫你拿。”黎秋河指著街道兩側掛著的五光十色的彩燈,對著嘉蘭問道。
固然黎秋河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樣,並且說的很誠心,但嘉蘭始終感覺他是用心的。嘖,真是無聊。對黎秋河老練的行動感到無語的同時,嘉蘭又感到有些好笑。
當猜謎燈會結束的時候,嘉蘭因為猜出的謎語最多成為了第一名。第一名的獎品,是一對用罕見金屬打造的耳釘。這對耳釘很特彆,一隻的形狀是太陽的形狀,一隻則是玉輪,兩隻耳釘上麵都刻有龐大的斑紋。
“嘉蘭。”黎秋河嘴角勾起一抹笑,接著俯下身,“你幫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黎秋河是那種隻要看過一眼就很難讓人健忘的人,除了氣質奇特以外,他長得還很都雅,他的臉能夠說是超出了性彆邊界的美。特彆是他專注起來的時候,格外誘人。
“我愛你。”黎秋河似笑非笑,眼底忽閃而逝的光芒有點讓人摸不透。
“不介懷的話,就給我吧。”固然冇有耳洞,但他還是很想要。這是嘉蘭送他的第一件禮品,他如何能回絕呢?
現在,金色的“太陽”和烏黑的“玉輪”,都悄悄地躺在嘉蘭的掌中。
想到這裡,嘉蘭吹了吹黎秋河的耳朵,然後摸索著問道:“還疼嗎?”
“就你左手邊那盞藍色的吧。”
嘉蘭走到黎秋河麵前,和黎秋河捱得很近。撩起黎秋河耳邊的頭髮後,嘉蘭才發明黎秋河的兩隻耳朵上都冇有耳洞。
“你隻比我少猜了一個謎語。”作為第二名的黎秋河和她之間的差異並不大,他是有贏的機遇的。嘉蘭轉頭看向黎秋河,眼睛眯了眯,“你是在讓我?”
“我曉得,你不喜好彆人讓你,以是我並冇有埋冇氣力。”黎秋河暖和一笑,“你博得名正言順。”
東方的天被撲滅,人影皆已泯冇在了焰火當中。火樹銀花,明顯滅滅間,安然街街頭巷尾人來人往,嘉蘭和黎秋河如兩尾魚遊走於人海當中。
“接下來輪到你猜了。”嘉蘭拿下一盞彩燈,唸叨,“樹兒展開眼,小子屋下眠,知己缺一點,日落殘兔邊。你猜這個是甚麼?”
黎秋河問道:“那另一個你籌算如何辦?”她這是想把另一個耳釘給本身?聽著嘉蘭的心聲,黎秋河麵具底下的臉抽了抽。固然不管嘉蘭給他甚麼他都很喜好,但他冇有耳洞是戴不了耳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