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虯這才略略放下心來,心道:“王懷義為何不將玄鐵放在東牆的密室,卻擱到了這裡?”轉念一想,旋即悄悄發笑:“向來隻要書柬怕火的,何時聽過金子怕的?隻要一塊玄鐵,可不就是放在這裡。”
輪到王亦萱找尋時,張虯溜出小園,躲進廚房看中午籌辦吃些甚麼,若合口味也好提早嚐個鮮。
張虯不敢穿過院子向大門跑,徑直奔向宅子東牆,想著越牆而過。二人來到牆下,望著高逾丈二的院牆,張虯倒吸一口冷氣,試了兩次倒是翻過不去。
就如許,兩人在密室裡缺吃短喝地待了兩日。頭一日王亦萱因家中劇變,實在哭了好半天,而張虯平素隻知打賭弄拳,更是不知如何乖哄,弄到手忙腳亂。第二日張虯估摸著火已燃燒涼透,從速費儘力量地逃了出來。為今後返來再取密室內的書柬,臨走時張虯又悄悄將入口複原掩蔽起來,留了暗號。
到了配房,王亦萱表示張虯將本身放開,跑到父親常日算賬用的桌案前,頓了頓,然後跑向左邊牆角處不知開啟了甚麼構造,地上立時呈現了一個入口。王亦萱衝目瞪口呆的張虯招招手,兩人從速躲了出來。
那黑麪人瞧著趙秉文不再掙紮,便鬆開了掩在嘴上的手。趙秉文顫聲問道:“亦萱mm?是你嗎?”
“亦萱mm,真的是你?!你真冇死?呸呸,你是如何逃過這場大火的?”趙秉文鎮靜地問道。
兩日下來,張虯倒還好些,小亦萱早已衰弱不堪。發言間,二人早已將趙秉文擺在石頭上的吃食一掃而光。
正想著如何坦白小亦萱,暫不教她曉得本相,忽聽得密室頂上傳來忽遠忽近的腳步聲,張虯忙表示王亦萱不要出聲,然後凝神屏氣聽上麵的聲音。
這時傳來一聲響動,想是內裡三人已尋得構造,將東牆後的密室翻開了。
第三個聲音冷冷應道:“嗯。”
“嗚嗚~~是張虯…”
張虯正在廚房翻找,俄然聽到房外接連傳來“噗通”的聲音,彷彿有甚麼大的物件倒地。探頭從窗戶望去,頓時嚇的魂不附體。隻見兩名身著勁裝疾服的男人,身形如電,以手為刀,高低翻飛,院中的仆人、婢女來不及叫喚,便斃命於二人之手,紛繁倒地。雖不明啟事,但瞧景象是部下毫不留活口。
次日一早,趙秉文想著父親即將入土,便欲將漿洗過的衣裳與父親換上。張虯見趙秉文年幼力薄,便上前幫手。
前日,因父親外出經商半月仍未返來,王亦萱在家中閒悶,便讓張虯陪她玩耍。張虯本來想趁著王懷義不在家,找個由頭出去與人打賭,碰到王亦萱纏住不放,弄的頭痛不已。冇何如,隻得強打精力陪王亦萱玩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