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光不覺又看了一眼,上頭的字……寫的工緻端秀,是用細物沾了血一筆一劃寫上去的。那人能在那般環境之下,還能如此安閒不迫,但是這份心性也非常讓人驚讚。
攬光倏然歎了口氣,茶色的眼眸暗了幾分,冇有開口說話獨自入了房。這一天頓時顛簸,渾身都似散架了般,她之前還能勉強提起分力量,現在在屋中坐下就連手都抬不起來了。未幾時,林沉衍也跟著進了來,手中端了一隻冒著氤氳熱氣的銅盆,“先洗個臉。”
寧沽南半垂著眼,聽她說完才轉動眸子在她身上略微掃了一眼。而那目光如同淬了毒藥,那伏著身子的人即便冇有親眼對上,也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略微抬了那隻翹著的腿,腳尖抵在她的下巴上,迫使著那人望著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