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安設下筷子,叮嚀丫頭上膳後茶,對謝誠道:“喝完這杯茶,你就去尋福管家吧,他若願同你走,明日我就為你們踐行。”
謝福寧哼了一聲:“還教誨部,你當得起這個職位嗎?你有學曆嗎?是鴻儒嗎?有甚麼資格去管天下的教誨?跟你同事的都是些甚麼人?是不是留洋返來的才子或是京師大書院的學士?你在那些人裡頭就不丟臉嗎?不是我看低你,你的學問,能比得上現在還上高中的賢三蜜斯嗎?”
“禮能補上,但心缺了就是缺了,”謝福寧哼了一聲,持續大步向前走,“你此次來,如果跟呂貴說的,籌算接我去都城,那你本身就走吧,除了老宅我也哪也不去;你要不是來接我的,那你就去找老爺少爺辦事,辦完也從速走吧,我服侍不起你。”
要說謝家拿了,那明顯不是那麼回事,以謝家在鎮江的影響力,即便是他重新到尾對反動分文不投,改朝換代後也不會被難堪清理,仍然還能當鎮江的土天子。可如果說謝誠拿了,那就是承認他那官是拿七千兩銀子買來的,這是謝誠千萬不肯承認,也不平氣的處所。
“好一個投資,”謝福寧嘲笑,“投資的回報,誰拿了?”
他語氣並不嚴峻,也不冷酷,叫謝誠懇裡一喜,倉猝點頭:“是,是給您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