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覺得本身看錯,還想往一邊閃躲,卻已是來不及。
哪知,我剛閃到一邊,這顆水球竟俄然也跟著折了個向。
在江湖上行走,我已經曆過很多對陣,自以為武功見地頗廣。除了神龍窟的靈蛇是個異數,這一次,彷彿太出乎我的料想了。
這一擊,說我是被一座山撞在了身上也不為過,水球炸開,在我身前掃過一陣暴風,四周的雨水如被指引普通,刮在我臉上如刀絞。我本有籌辦,但被這陣風雨如此劈臉蓋臉的打來還是冇有推測,腦筋被震得一陣嗡嗡響。
我現在背上還揹著盧姓男人,腳下已朝一側猛地踏了幾步,賀二孃也被我拉了過來。不管班懷嶺的這類武功如何了得,此時我是千萬不能硬逞的,連賀二孃百人的刀陣也經不住那水球一擊,我又那裡能扛得住?
不再去看賀二孃,我咬了咬牙,暗自運著氣,好讓本身身上酥麻感儘快消逝。他們兩人已如俎上魚肉,固然先前我還在動殺他們的動機,現在我倒不想看到他們兩人就這麼死了。
身邊,賀二孃已驚呼起來。危急時候,我隻來得及半轉著身抬起右臂擋在身前,手臂剛抬起,耳邊,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我隻覺整條右臂像是被一道奔雷擊中,手臂一時都感到了麻痹,麵前也像是俄然呈現了一道滔天的大浪,我呼吸一滯,整小我不由自主的倒飛起來。
那水球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道!我人即使在半空跌著,兩隻手仍死抓著賀二孃和盧姓男人不放,麵前雨水狂竄,竟麋集到聚成了一道水幕,恍惚的看不清內裡。
在間隔我們身後二十多丈的位置,小道上暴露了一個兩丈大小的泥塘,泥塘四周正紛落著泥點和雨水,本來小道兩邊的草莖像是被沖刷過普通,儘已折斷,根莖向外倒著。那邊是我們先前站立的處所,水球爆開,捲動的能力竟硬生生將我們震開二十多丈的間隔!饒是我已見過班懷嶺的這水球的能力,此時也被驚得呆了呆,一時忘了身上的痛。
的確是不成能產生的事情。
沿著小道跑了一段,間隔那高崖越來越近,我也看清了那高崖的麵孔。倒也獨特,從遠處看這高崖,不過就是普淺顯通的高坡,隻是坡南麵像是被刀砍斷了一麵,看上去平平整整的。但是離得近了我纔看到,正對著我這一麵的高崖上端的石壁是往外凸出的,而中間倒是往內裡凸起,高崖底下怪石林裡,乍一看,全部高崖這一麵就像是一個張著大嘴的狼頭,而我們腳下的這條小道,正通往狼頭上麵的一個烏黑的洞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