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阿誰標緻的女寨主仍然不肯信賴我們,至今連她叫甚麼也不得而知!”分開正堂後的蒲落塵俄然抱怨道。
聶三江怔道:“韓小道長有何罪惡啊?即便有罪,也該起家說話啊?”韓天潤道:“想必聶總捕頭應當曉得,家師被害一事與這誇父山神器一事有關,小道不肯聶總捕頭參與此事,故而當日隻是留了一張字條,奉告了誇父山的位置以後,便帶人自行拜彆。過後想來,小道此舉的確有些胡塗,還請聶總捕頭恕罪!”聶三江不由笑道:“本來是這件事。韓小道長莫要自責,洞玄仙長遭奸人所害,為仙長報仇便是貴派分內之事,本座的確不該該參與此事,韓小道長不肯與本座一同來誇父山,也是情有可原。”韓天潤聽罷,麵紅耳赤,說道:“聶總捕頭,恰是因為小道未與聶總捕頭一起來誇父山,纔會害得聶總捕頭與蒲捕頭身陷險境,現在雖已將決勝幫人馬擊退,但是小道難辭其咎啊!”聶三江聽罷,微微點頭,說道:“韓小道長此言差矣,本日若非韓小道長與柳莊主二人及時帶人前來相救,隻怕本座與蒲捕頭也不會這麼快便轉危為安哪!”韓天潤聽到這裡,更覺忸捏,說道:“聶總捕頭這麼一說,更讓小道無地自容,本日若不是柳莊主將你上山一事奉告於小道,小道隻怕還不會前來互助,若要伸謝,那就應當感謝柳莊主纔是啊!”聶三江嗬嗬笑道:“那是天然,韓小道長,事情都已經疇昔了,就不必再如此介懷,快快起家吧!”說著,便將韓天潤扶起。一邊的柳非池看到這裡,嗬嗬笑道:“既然曲解已經解釋清楚,大師仍然還是朋友嘛!”聶三江點頭道:“柳莊主此言甚合我意啊!”柳非池接住話茬以後,其他的人也都跟著聊了起來,就如許,談笑自如,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分開盜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