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覃衍通先是上前對著柳非池一揖到地,隨後才道:“柳莊主,覃某本偶然衝犯諸位豪傑,隻因幫主之命難違,故而纔來此生出事端,還望諸位豪傑大人大量,寬恕我等,我等定會對諸位豪傑戴德戴德,毫不會再與諸位豪傑為敵。”柳非池微微一笑,說道:“覃護法油滑油滑,真不愧是決勝幫的護法呀,柳某佩服。既然覃護法成心與我等化兵戈為財寶,柳某又怎會忍心回絕?何況,可愛的隻是那屠世威罷了,現在屠世威已死,我等也就毫不會再難堪決勝幫的諸位兄弟,覃護法固然放心便可!”覃衍通道:“那就多謝柳莊主和諸位豪傑了!”說著,便向諸人一一施禮稱謝。待得覃衍通等人拜彆以後,上清派弟子韓天潤俄然來到了聶三江麵前。不等聶三江開口,韓天潤便已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小道有罪,還請聶總捕頭懲罰!”

聶三江怔道:“韓小道長有何罪惡啊?即便有罪,也該起家說話啊?”韓天潤道:“想必聶總捕頭應當曉得,家師被害一事與這誇父山神器一事有關,小道不肯聶總捕頭參與此事,故而當日隻是留了一張字條,奉告了誇父山的位置以後,便帶人自行拜彆。過後想來,小道此舉的確有些胡塗,還請聶總捕頭恕罪!”聶三江不由笑道:“本來是這件事。韓小道長莫要自責,洞玄仙長遭奸人所害,為仙長報仇便是貴派分內之事,本座的確不該該參與此事,韓小道長不肯與本座一同來誇父山,也是情有可原。”韓天潤聽罷,麵紅耳赤,說道:“聶總捕頭,恰是因為小道未與聶總捕頭一起來誇父山,纔會害得聶總捕頭與蒲捕頭身陷險境,現在雖已將決勝幫人馬擊退,但是小道難辭其咎啊!”聶三江聽罷,微微點頭,說道:“韓小道長此言差矣,本日若非韓小道長與柳莊主二人及時帶人前來相救,隻怕本座與蒲捕頭也不會這麼快便轉危為安哪!”韓天潤聽到這裡,更覺忸捏,說道:“聶總捕頭這麼一說,更讓小道無地自容,本日若不是柳莊主將你上山一事奉告於小道,小道隻怕還不會前來互助,若要伸謝,那就應當感謝柳莊主纔是啊!”聶三江嗬嗬笑道:“那是天然,韓小道長,事情都已經疇昔了,就不必再如此介懷,快快起家吧!”說著,便將韓天潤扶起。一邊的柳非池看到這裡,嗬嗬笑道:“既然曲解已經解釋清楚,大師仍然還是朋友嘛!”聶三江點頭道:“柳莊主此言甚合我意啊!”柳非池接住話茬以後,其他的人也都跟著聊了起來,就如許,談笑自如,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分開盜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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