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輕視地一笑：“以往這些事你也乾過很多，如何都毫不了南宮寰對那女人的情。現在彆人孩子都生下了，你倒本身丟了魂，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罷了，等你想起來再說。”他揮手將博山收回，又摸出一物拋給雲雁：“你要的絕情花露，我已重金給你買下了，但是……”
雲雁有些木然地接過他的各種道具，心想這馬文光鬼鬼索索，交給妹子這麼多東西……之前的作死夫人，到底和他有過甚麼承諾？如何看都對南宮府倒黴。
說罷他眼睛亮閃閃盯著雲雁，似有極大的期盼與孔殷。
雲雁聞言一驚，禁不住開口：“兄長？”
她當即裝傻接過博山爐：“此為何物？兄長要我做何事？”
雲雁盯著那物件，是個小小的博山爐，玉質雕花，紅色圓潤非常標緻。但凝神細觀，卻使她悄悄心驚：這東西裡竟然包含著某種靈氣，顯得極其古怪，並非塵寰普通的物件。
她抬眼望向大院花廳，喃喃出聲：“浣月樓……在哪個方向？”
“但是我勸你不要再混鬨。”他背起手，唇角溢位涼意：“要整治她體例多的是，你為何要選最笨拙的一種呢？”
“哼。”馬文光瞪了她一眼：“我馬家向來冇有吃過虧，有仇必報。這女人和南宮寰，我臨時都給他們記下一筆。不把我們馬家放在眼裡的代價，總要讓他們好生了償。”
“你公然冇有全忘疇前的事。”馬文光俄然鬆了口氣，也站起家來指向東麵：“月桂樹叢前麵，那座模糊約約的三層閣樓，就是那女人居住的處所了。”
這時便宜哥哥卻暖和一笑，對雲雁轉過身來：“你現在記不得癡戀南宮寰的舊事，天然對他已淡了情素。此人如此無情待你……我看不如與他提出和離，走出這受氣之地，我給你另尋一門佳婿如何？”
這個名字落進雲雁心底，像小石子在湖麵蕩起波紋――作死夫人爭風妒忌的工具，公然是那位迦樓羅王女皓月薰。修羅王曾說她的驚世仙顏像極了南宮雅爾，而南宮卻說過，影象中的孃親並不美。
皓月！
“冤孽啊！冤孽！”他握了握拳頭，狠狠吐出這幾個字，漸漸安靜下來，從懷裡取出一物，遞到雲雁麵前，沉聲道：“那你疇前承諾我的事情，可還記得？”
雲雁緩慢轉著動機，馬文光卻一向細心打量她：“南宮寰娶了你四年，踏進四時閣的時候寥寥無幾。遇見了這位皓月不到一年，卻給了她一對雙胞胎出世。你要死要活不正為了這事？現在聽到她的名字，竟一點反應也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