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光眉頭一挑,對他微微額首:“有勞伴隨,大將軍儘可去忙閒事,我的確有一些家母的訓話,想要帶給小妹。”
“兄長。”雲雁從善如流地對馬文光施了一禮,擠出絲蒼茫的笑意:“有勞體貼。”
正暗自猜度之間,一幫人已跨入了四時閣,齊齊打量雲雁,各自神情中含帶微訝。雲雁不知這個附身疇前的表示,但通過周遭人的神情來看,定和本身大為差異。但是有失憶這個藉口坐鎮,她也涓滴不慌亂,仍由他們圍觀。
他此話吐字語氣較重,使周遭氛圍刹時帶出冷凝,南宮寰的神采立即有些黑,人們也各自垂首不語。馬文光沉默半晌,指著身後幾位吵嘴長衫裝束的人,道:“我特地請來了太病院的幾名太醫,前來為小妹問診,將軍你不會介懷我越俎代庖吧。”
“連進宮時,都聽到有人把你當作談資笑話群情。”馬文光再度重重錘擊桌子:“害得我臉上也無光!瞧瞧你乾的這些破事!”
本來此地是北鬥天璣國……
他一邊瞥著南宮寰,一邊號召太醫們上前,對雲雁評脈問診,忙的不亦樂乎。雲雁壓抑真氣回到劍府,像個木偶一樣,任憑他們玩弄,內心卻燃燒著熊熊八卦。
隻聽馬文光哼了一聲:“當初你要死要活,定要嫁給他,現在得償所願,卻仍然要死要活。真冇出息!丟儘了我馬家的臉,讓全部天璣都城在看笑話!”
這馬文光與南宮寰固然大要上一派客氣,但舉止言談裡,透暴露淡淡的針鋒相對氣味。怪不得南宮寰不喜好本身的老婆,不但因為作死夫人道格題目,還與她家屬的壓力有關吧。
雲雁被他劈臉蓋臉一頓吼,心中有些沉悶,淡淡道:“我全然不記得舊事了,隨他們說去。這些東西就如春季落葉,埋在土裡一冬,待春暖花開時,天然就煙消雲散。”
冷場氛圍持續了半柱香時候,直到南宮寰忍耐不住,俄然開口:“聽聞你不大記得疇前的事情?”
“哈哈!你真是我阿誰妹子嗎?”馬文光目光炯炯盯著雲雁:“我看你的表示也不胡塗,莫非真如傳聞中借屍還魂了?”
與她安靜澄徹的目光對視,那男人微微一怔,聲音小了下來:“你不記得我了。”沉默半晌,他指向身側的馬文光:“那可還記得家裡兄長?他本日特地來看望你。”
南宮寰尚未接話,他又道:“但她的猖獗也與癡戀將軍有關,但願將軍不要為此過分介懷,蕭瑟了家中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