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到了靖光帝訪問烈國使者的日子,訪問的處所就在文德殿,烈國派來的使者是一個身形矮小的中年男人,留著八字髯毛,一雙三角眼,不知為何,叫人看了總感覺此人賊眉鼠眼,大齊的官員們同時在心底大為點頭。

若叫他曉得靖光帝此時在想甚麼,估計會嘔出血來,靖光帝聽了他那話,便心道,和親?和甚麼親?你們打得過我們大齊嗎?那裡來的膽量說要跟我們和親?

“下次不會如此了,你放心便是。”

那使者先是說了一堆大要客氣話,說是烈國成心與大齊修好,結為友國,今後乃至能夠開啟關隘商貿,互通來往。

趙瑢放下筆,回身便走了。

“你啊你,”淑妃恨鐵不成鋼隧道:“你找他對證又有甚麼用?莫非還能去處皇上廓清不成?你是不是曾經妄言過這些話?”

淑妃麵上帶出幾分笑意,悄悄戳了戳他的額頭,道:“母妃既攔不住你,又有甚麼體例?母妃現在也看明白了,有些事情,我兒喜好便好。”

豈料靖光帝甚麼反應也冇有,叫他迷惑不已,這大齊的天子當真是深不成測。

淑妃看他那張口結舌的模樣,頓時歎了一口氣,按著眉心,愁緒萬千,兒子不成器,今後可如何是好?

“我——”趙振頓時啞然。

還不如直接送銀子來得利落。

趙瑢冷聲道:“如何能夠是我傳出去的?趙振阿誰性子,稍有不快意,翻臉就不認人,他是連摸索都看不出來的,我將他的話傳出去,不是在逼著他來詰責我麼?”

趙振覺得她還要詳細翻這些舊賬,不覺頭大如鬥,趕緊對付道:“也就說了幾句罷了,說不定是剛巧罷了。”

烈國這位新帝當真是摳門到家了,嘖。

想到這裡,淑妃頓時一個激靈,她猛地站起家來,捏緊手中的絲帕,趙振不解地看著她:“母妃,您如何了?”

他派人叫了趙羨去,趙羨才入禦書房,二話不說先跪下了,道:“臣辦事不力,現在惹人詬病,是臣瀆職,但當時有大理寺少卿並都察院擺佈禦史一同審判,臣絕冇有酷刑逼供廢太子,現在既有歪曲之言,臣請辭刑部尚書一職,另懇請皇高低旨,令大理寺同都察院一起查對此事,以證臣之明淨。”

趙振遊移:“母妃的意義是……”

淑妃冇答話,她盤桓了幾步,像是下定了某種決計,眼神果斷起來,轉頭看向趙振,神采倏然暖和,道:“振兒,等此次烈國使者被皇上訪問過後,你便當即回邊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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