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瑢心機之深沉,她早有領教,趙振自幼與他一同長大,兩人之間的交誼也是非比平常,此次的流言若不是趙瑢流暴露去的倒還好,但若真的是他呢?
“你啊你,”淑妃恨鐵不成鋼隧道:“你找他對證又有甚麼用?莫非還能去處皇上廓清不成?你是不是曾經妄言過這些話?”
“你說,那些話是你說出來的?”
淑妃瞪他:“另有下次?你知不曉得,現在廢太子纔出了事,你父皇底子還不想提立太子的事情,朝臣們也無人敢上奏,就你是個傻子,還上趕著去跟壽王摻雜,恐怕彆人不曉得麼?你這回就不該回京師!”
劉春滿馬上便派人去了,靖光帝讓大理寺與都察院一起查,冇查出那些風聲是從那裡放出來的,最後隻能下旨,為趙羨正名,廢太子被害一事與他無關。
靖光帝天然是不曉得這事情的,不過,早在傳聞烈國使者團裡跟來了一名公主的時候,他便猜到了會有本日這一出,烈國使者的發起他不說承諾,也不說不承諾,惹得那使者幾次昂首,察看他的神采,想要看出點兒甚麼端倪來。
誰最焦急?
這話一出,眾官員頓時驚詫了,趙羨與趙瑢倒還好,兩人都冇見過那琅猴子主,再說了,以和親來交友兩國乾係,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若叫他曉得靖光帝此時在想甚麼,估計會嘔出血來,靖光帝聽了他那話,便心道,和親?和甚麼親?你們打得過我們大齊嗎?那裡來的膽量說要跟我們和親?
淑妃又問:“但是現在皇上卻遲遲不肯開口立儲,誰最焦急?”
如有朝一日,真的到了魚死網破的境地,她便是拚了性命,也要為她的兒子謀取一線朝氣。
靖光帝緩過氣來,又冇好氣叮嚀道:“來人,去,將大理寺及都察院擺佈禦史都給朕叫來。”
淑妃緊緊盯著趙振,柳眉皺起來,道:“你也不小了,為何仍舊如此魯莽?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你就一點都不曉得麼?”
靖光帝聽了這些話,態度無可無不成,隻是問道:“既然如此,那朕想看看貴國的誠意。”
“下次不會如此了,你放心便是。”
靖光帝才下了旨意,那邊趙振就找上了壽王府的門,一臉暴躁地問趙瑢:“你這府裡頭是不是有鬼?”
淑妃看他那張口結舌的模樣,頓時歎了一口氣,按著眉心,愁緒萬千,兒子不成器,今後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