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千萬冇想到竟然會是這麼回事,因而道:“你之前也碰到過這類東西嗎?”
我心說我們現在不過是在比較深的地下罷了,跟天國還是有點差異的,剛想辯駁,卻聽老黃頭道:“我曉得你們不信賴我的話,那你們想想,你們這一起上碰到的都是甚麼東西 ,有幾個是普通天下會呈現的?”
我回身一看四周,發明這個石台跟上麵的阿誰差未幾,靠近邊沿的位置竟然另有一些龐大的裂縫,內心一喜,叫道:“中間彷彿有路,我們跳下去。”
說實在的,對於這件事我到現在也還是有點迷含混糊的,我當時隻是看到了四周的牆壁上開端冒出幽藍色的光,然後比及我跳下去的時候,那些幽藍色的光竟然就燃燒起來了,幸虧我跑得快,要不然連我本身也給火化了。
“這些都是甚麼?如何看起來跟螞蟻咬的一樣?”我見安冷非常諳練的找到了老黃頭身上的傷口,並且一點都不驚奇的模樣,忍不住問道:“你之前見到過這模樣的傷口嗎?”
但不管如何說,隻要另有一線但願,我們都不該該悲觀,我們倆幫老黃頭的傷口擠去毒素,然後就近用水幫老黃頭沖刷傷口,等做完了這統統,我們也不曉得接下來還能做甚麼,隻好先讓老黃頭歇息一會,我們倆趁著這個時候也能好好的歇息下。
不過安冷說的不錯,老黃頭的環境確切很傷害,在老黃頭的胸口上,充滿了藐小的齒痕,就像是小螞蟻咬的一樣,一個一個的。我剛開端還不感覺這些傷口如何樣,覺得不過是老黃頭被抓的過程中遭到的小傷,但安冷用手指悄悄一擠,傷口中頓時流出玄色的血,非常噁心。
確切,我們的上方已然成為了天國,已經不是我們能去的處所了,幽藍色的火焰殘虐,直接摧毀了我們上方的統統,隻要那條龐大的黑蛇,彷彿並不驚駭那種火焰,仍然冇有任何傷害。
“那他現在這個模樣,有甚麼體例嗎?”我見安冷純熟的幫老黃頭清理傷口,問道。
“這話是甚麼意義?”安冷道:“我爹當年也讓人來過這裡,並且那些人最後也都歸去了,我們為甚麼冇體例分開這裡呢?”
我這才瞭然,見老黃頭冇甚麼事,笑道:“這回你還真是福大命大,竟然如許都冇有出事,我們這一起上走過來,也吃了很多的苦。”說完把我們之前碰到的事跟老黃頭說了一遍,老黃頭聽的也是直皺眉頭。
安冷固然不肯意,但我打死也不肯意走她的出口,她也冇體例,隻好順服了我的要求。鑒於老黃頭至今還是昏倒,我們倆一左一右的抱住老黃頭,跑到石台的邊沿,二話不說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