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就是之前把老黃頭帶到這裡的蛇,冇想到它現在又在這裡守著,我們想救老黃頭,就必必要顛末它才行,這就難辦了。”我皺緊了眉頭,心說我們現在如果手裡有一挺機槍,說不定還能想體例跟它拚拚,但我們現在手上甚麼都冇有,如何能夠是它的敵手。
這連續串的行動幾近冇有涓滴停頓,我跟安冷嚇得從速往前麵逃竄,儘量離黑蛇遠一點,隻見黑蛇不竭的爬動著身材,想要強行擠上來,不過即便如此,它上來的速率也很慢,我們兩個緩緩後退,看著黑蛇的獠牙不竭蔓延。
我搖點頭,道:“我不成能看錯的 ,如果你冇有看到,那就隻能申明我能看到阿誰車輦,但是你冇體例看到。”
這點我倒是冇有想過,聽安冷一說,我趕緊道:“那我們就留一小我在這裡吸引它的重視力,彆的一小我去救老黃頭。你去還是我去?”
我們倆頓時一愕,俄然認識到,剛纔我們倆偷襲的行動有點太大,上麵的黑蛇還冇有分開,我們被髮明瞭。
我也隻不過是為了吸引它的重視力罷了。
我點點頭,讓安冷從速下去救人,不要在這裡華侈時候。安冷把飛虎爪放到我的手裡,本身則把探陰爪的一端纏緊了身材,把爪子死死地釘在地上,直接從我們身後的裂縫中一躍,跳了下去。
正在這時,本來一向垂著頭的黑蛇彷彿聽到了我們的話 ,突然揚起了頭,猛地向著上麵看來。幸虧我的反應比較快,直接把安冷拽了起來,這纔沒有被髮明。
“這麼說,那條黑蛇就是你之前看到的給幽冥鬼王拉車輦的蛇了?”安冷把聲音壓的很低,像是擔憂被甚麼人聽到普通,道:“但是我記得你之前曾經說過,給鬼王拉車輦的一共有兩條蛇,為甚麼我們隻看到了一條?”
老黃頭彷彿受了很重的傷,一向都在低著頭,渾身都是暗玄色的血跡,也不曉得到底產生了甚麼。我將信將疑的點頭,跟著安冷向前走,就在這時,我不測的轉過身,卻見在我們的麵前,有一架古樸的車輦,而在車輦的正上方,一個渾身都埋冇在黑暗中的人端坐於上,一副君王的架式。
我們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幽冥鬼王能夠也在這裡,隻是以我們目前地點的處所,找不到他們究竟在甚麼處所罷了。
安冷頓時一愣,呆呆的看著我的眼睛,迷惑道:“我細心看過了,那中間是一個小小的圓形邪術陣,但是真的冇有看到有任何的車輦,連個車子都冇有,你是不是看錯了,這類處所如何能夠會呈現車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