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豁然一笑。
柳桓眉頭微皺。
“林大人,如此小事,焉能令您親身跑一趟?”
飛魚衛前腳剛走,一名衙役後腳趕來。
柳桓一愣,旋即道:“請殿下放心,草民必然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短則數月,多則兩年,定叫黃河安瀾!”
“你不是說你乃庶出,父親並不在乎麼?”
至於柳桓,那醒酒湯本就熾熱,澆在身上,如何不醒?
“你弟弟一家被本宮接入大名府。”
“回林大人話,先前您讓馮大人所尋之人,現已尋到!”
“說吧,我聽著就是。”
“殿下放心,小女子定當不辱任務!”
“自是想的,先前在都城另有雪雕傳信,現在隻剩小女子單身一人,孤單感油但是生。”
徐英悻悻退下。
時至深夜,聽聞薑堰到來,徐英忙出門,行大禮驅逐。
不久,徐英端來醒酒湯,薑堰接過,實在驚呆了徐英。
“小女子後軍都督府都督蕭羽庶女蕭薔拜見林批示使......”
“惶恐就好,本宮真怕你被這煙柳之地迷了眼。”
“那又如何。”
“誰呀,誰戲弄於我?”
“機會已到,你拿著這封信去見你父親。”
殿下拜訪原是為此。
“有事說事。”
“本公子知你女兒下落,你卻不知,因你拜彆,你女兒為歹人擄入城中,幾要墮入賤籍!”
“恰是!此人現在河道衙門徐英徐大人帳下,隻是傳聞彷彿並不肯治水。”
“到底是關隴徐氏,公然手眼通天。”
“你要方命?”
“你女兒但是叫嬋兒?”
“但是楊暢懷是楊暢懷,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你是冀州人,天然曉得殿下曾大破瓦剌,且曾當堂殺人,為何不肯再試?”
“不敢?我看你清楚膽小包天!本宮奉告你,黃河水患,向來是王朝毀滅之因,你真當本宮隻會躲在東宮花前月下?”
徐英舒了口氣。
“堂堂水監丞,昔日高大人幕僚,現在怎的不問世事,一心隻求醉生夢死?”
“啊!?殿下,您饒了小女子吧,我父親那人您天然曉得,若見我野慣了,天然要命我歸去。”
“殿下這是那裡的話,微臣惶恐。”
薑堰回到許七六家中,亦有一封信等著。
“你女兒被本宮收作蕭薔婢女,蕭薔乃是何人,想必你該當曉得。”
“殿下,這等人值得您端茶送水?”
薑堰笑道:“本公子雖不知,卻也能猜個大抵。你寧肯棄女兒於不顧,亦要進京陳述黃河之害。”
“柳桓?”
蕭薔一想,彷彿有幾分事理!
徐英大怒,當即想要上前將其叫起,被薑堰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