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書抹了抹眼,勉強笑道:“我曉得。”
夢姨娘若真有證據,早就拿出來了,又如何能夠拖到現在。她不過就是仗著李氏不受寵,而後本身又剛冇了孩子受著顧恤,以是趁機給李氏潑臟水罷了。若冇有虞謠這麼倔強地站出來,或許李氏就真得擔了這罪名,可現在虞謠這般倔強,她也隻能拿動手帕捂著眼哭得梨花帶雨,證據倒是如何都拿不出來的。
世人落座,顧嬤嬤號召侍女上了茶,而前麵無神采地站在一旁。
虞謠跟著顧嬤嬤去了李氏的院子,白雅書已經在那邊守著了, 一見虞謠過來, 趕緊起家迎了上來。
“夫人,雅書是個懂事的女人……”虞謠與白雅書一道坐在了床邊,她看著李氏慘白的臉有些語塞,終究也隻能說道,“我會極力而為的。”
虞謠淡淡地笑了笑:“究竟如何,不是你在這裡梨花帶雨地哭幾句就能算了的,你若不平,那就拿出夫人害你的證據。若拿不出證據隻憑著一番測度就要誣告旁人,那可就真是其心可誅了。禦史大人也是入朝為官之人,怎的連自家後院之事都拎不清,憑著妾室幾句哭訴就偏聽偏信了。實在不可的話,大可拿著此事去對薄公堂,我敢為夫人包管,你們是否也可問心無愧?”
虞謠的笑容冷了些:“我聽聞您要用‘品德不端’為由休棄夫人,談何有理有據?先前之事豈能任憑一麵之詞就將罪名扣到夫人身上?不瞞您說,我在貴府也是待過好久的,夫人是如何的人我心中自有定論。”
虞謠並冇有與李氏酬酢,而是直接向著顧嬤嬤道:“去奉告老夫人另有白禦史,就說夫人醒了,想將先前之事與他們來個清理。”
白氏的神采頃刻間丟臉了起來。
老夫人斜了她一眼,並冇有答言。
“你放心, 我會幫你措置此事的。”虞謠看著白雅書泛紅的眼圈, 拉著她的手笑了笑,“這事算不得甚麼,冇甚麼可慌的。”
白家大略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聽了顧嬤嬤的傳話,竟浩浩大蕩地來了一大師子的人,不但是白禦史與老夫人,連大房的人都來了,另有白氏。
白禦史咬了咬牙,厲聲詰責夢姨娘:“你先前矢語發誓說是夫人害了你的孩子,現在看來竟是毫無根據地編造,你竟敢如此捉弄我?!”
她倒不是怕白氏,隻是白氏到底是謝然的生母,她不知伸謝然對白氏究竟是如何個態度,以是行事說話間少不得得有些顧忌。隻是這白氏都已經是謝家的妾室了,白家的事如何都輪不著她插手,虞謠就但願她此次能消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