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親身點名,將白露女人加進了儲秀名薄裡,今後,搞不好白露女人就是貴妃,乃至皇後哩!母範天下,多麼華彩!”
白長空帶著幾個兒子急沖沖跑出來的時候,賣力釘牌子的小寺人正對勁的轉頭笑著:“監丞,您看看,小的這牌子,釘的端方不?安穩不?”
少女俄然捂住嘴,‘阿秋’打了個噴嚏。
白閬的神采,很出色。
咬咬牙,顧不得肉痛這座他破鈔了老邁心力,一山一石、一花一草都親身設想的藍故鄉,白長空直奔那座小樓崩塌,暴露了下方坑道的假山。
紫檀大屋子的一角,一扇和牆壁嚴絲合縫,內裡底子看不出半點陳跡的木門緩緩開啟,一名身材高挑,幾近有八尺多高,比白長空高出一截,身材絕美,極頂火辣,身披輕紗的絕美少女,帶著一縷香風,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這不,過了正月十五,要給天子身邊補充秀女呢。”
白長空深沉的望了盧仚一眼。
大黃蹲在盧仚身邊,低頭舔著已經光溜溜的食盆。
白閬急倉促的闖了出去,他緩慢的昂首,貪婪的掃了一眼少女極其誇姣的身軀,短促的說道:“爹,門外,有宮裡的人出去了,他們……他們……”
少女呆了呆,翻了個白眼,‘嗤嗤’笑了起來:“唉喲,差點忘了這事,對了,我還要進宮找天子呢。”
“你,得換個處所。”白長空皺起了眉頭:“鎬京,這幾天有點不平穩。”
他的速率極快,下了小山後,身形如風,幾個飄閃,就到了前院。他一邊走,一邊短促的問道:“昨夜的火,和那小狗可有乾係?當真查查,看到那小狗的嘴臉,我就有點不安,細心查查,這火究竟是如何起來的。”
“昨夜,敲鑼打鼓的,如何回事?”
少女笑得渾身亂顫,媚眼一個接著一個朝白長空拋了又拋。
這一座大屋子占地能有一畝地,利用的紫檀木數量龐大,單這一間屋子的本錢造價,大抵就在三百萬貫以上。
白長空瞪了少女一眼:“那,你還想進宮麼?”
“九陰教出來肇事,這也不提了,他們被守宮監摸上了門,出事是必定。”
少女朝供壇上的猙獰雕像拋了個媚眼:“老祖在上,您說,奴奴說得有事理不?嘻,我們可不能算好人!”
白長空看了看那一堵漏風的木牆,又看看幾近被燒成高山的藍故鄉,饒是他養氣工夫極深,也氣得差點再吐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