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衙役連夜給鑿子傳話,明早白尚書坐公堂點卯,請侍郎大人定時到衙門不得有誤。待傳話的衙役分開書房,鑿子問諸葛黑:“白梓這是唱的哪齣戲?”

有衙役搬上來桌椅,請鑿子落座,又搬來幾塊木料,放在鑿子那張桌子上。鑿子不解道:“白大人,這是乾甚麼?”

白梓衡量一動手中的金子,道出兩字:“裁人!”

官員甲道:“木工司六品主事”

鑿子問道:“我現在可否見九千歲,告密白梓不睬公事貪贓納賄?”

幾天的工夫,白梓籌辦的兩個籮筐裝滿了金銀財寶。“小子兒,你這是納賄之罪,要坐大牢的。”老白提示白梓道。

鑿子道:“木工司。”

白梓聽罷,喜笑容開道:“好啊,既然是大師的一片情意,美意難卻,恭敬不如從命。待我有了錢,再還給他們。爹,您造個花名冊,誰捐了俸祿都要記上上。”

白梓:“還拚集吧,不能和侍郎府上比。”鑿子聽出白梓的話外之音,拚集就是不對勁。鑿子心生一計道:“白大人,白大人儉仆廉潔,下官們深受打動,籌算拿出本身的一些俸祿,幫助大人,還望白大人采取。”

白梓推著刨子道:“內裡做的東西本官看不慣,本官現在憂愁地是冇有好木料,你我都是木工出身,冇有好木料,即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

第二天淩晨,鑿子和眾官吏、衙役定時來到衙門點卯,等待多時不見白梓露麵。鑿子派人到後院探聽,白梓傳話,有事由魏侍郎代庖,無事各回各家。世人麵麵相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鑿子道:“冇事、冇事,過來看看白大人住的是否溫馨?”

鑿子怒斥道:“廢話,本官問的是甚麼木料?”

白梓反問鑿子:“這個衙門叫甚麼?”

老白讚美地點頭:“言之有理,吾兒很故意計,籌算如何淘汰冗員?”

白梓敲了一下驚堂木,世人收聲。“本官現在開端考覈各位。”向聽差的衙役道:“來呀,給侍郎大人看座。”

白梓從籮筐裡拿出一錠黃燦燦的金子,笑道:“臨時保藏,不算納賄。”

白梓道:“我估計能來木工司混飯的,多數是官宦後輩,這衙門隻為滿足皇上對各種木料的需求,安逸又能撈油水。”

諸葛黑晃著扇子道:“公子言之過早,白梓上任不到半月,急吼吼告密會引發九千歲和萬歲的猜忌,欲速則不達也。”

鑿子問道:“叨教白大人,籌算如何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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