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鑿子等眾官吏宴請白梓父子吃酒菜,鑿子和白梓舉杯,指燈發誓要一心一意幫助白梓辦差,為朝廷效命。父子二人木工司後院私宅,老白開端揣摩,鑿子為何俄然來到木工司?

到了白梓上任這天,鑿子帶著眾位官吏和八抬大轎來白梓下榻的堆棧,卻不見白梓父子人影。堆棧掌櫃說白梓父子一早結帳分開堆棧不知去處。鑿子懵了,這位白尚書去了那裡?

白梓和老白分開堆棧,一起走到木工司衙門前。老白看著氣度衙門牌坊,不由歎道:“皆是百姓的民脂民膏也。”

衙役甲揮手扇了老白一耳光:“老匹夫,還敢冒充尚書?”

鑿子趕緊向白梓陪笑容道:“尚書大人恕罪,下官忘了向大人稟告,皇上封下官為木工司侍郎,幫手尚書大人。才帶人抬轎去接大人上任,冇想到大人提早一步來到木工司,遭受幾個衙役刁難,真是豈有此理!叨教白大人,如何措置這幾個爛人?”白梓冇好氣道:“讓他們在衙門口跪上三天三夜,然後滾蛋!”

鑿子那裡曉得,此時的白梓父子,已被木工司的衙役捆綁起來。

翌日,白梓調集眾位官吏們在公堂開會,宣佈凡是昨晚去“烤肉苑”吃酒菜之人,用度一概自理。眾官吏內心罵娘,大要獎飾尚書大人廉潔為政。鑿子冇想到白梓會來這一手,難堪地表示同意。白梓要盤點官吏役花名冊和花消賬目。鑿子派人將事前籌辦好的兩大籮筐帳薄,抬到白梓麵前。鑿子內心道:查去吧,累不死你!

白梓和鑿子將老白攙扶起來,鬆開繩索。鑿子狠狠地踹了一腳衙役甲,叮嚀道:“來人,將這幾個拉到一旁痛打四十大板!”

鑿子又愁悶了,回家向諸葛黑請教,白梓的企圖安在?諸葛黑道:“標新創新、新官上任三把火也。”

衙役甲看在眼裡,怕衙役乙虧損,向衙門內大喊:“來人,有刁民惹事!”話音未落,從衙門內敏捷竄出四個窮凶極惡的捕快,不由分辯將白梓父子捆綁。

鑿子道:“問了。”

白梓急了,大喊一聲:“本官就是木工司白尚書!”眾衙役聽罷收回一片嘲笑聲。衙役甲嘲笑道:“我還是侍郎大人呐!”捕快將父子二人分開,逼迫二人跪在衙門前的兩尊獅子腳下。

諸葛黑道:“九千歲讓公子做侍郎其意不在官職,而在監督。”

白梓胸有成竹道:“既然吃了,我就不怕鑿子玩甚麼貓膩。”

“公子此言差矣,”諸葛黑道:“九千歲能做到一人之下千萬人上,絕非等閒之輩,做事必有過人之處。九千歲是否過問公子和白梓的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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