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這麼兩個嫡子,若皇上再恩封一個爵位下來,你是嫡次子,莫非就冇有資格去爭一爭?你便算不為本身著想,也該為鎔哥兒多想想!”
到底是結髮伉儷,龐氏這麼一哭,裴孝慶便有些內心發亂,他沉沉歎了口氣,終究還是坐到龐氏身側,將她身子掰了過來,用手指擦乾她眼角淚滴,柔聲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孩子們的出息我無時不刻不念在內心,至於爵位……將來也是有機遇的。”
這麼多年,二夫人龐氏行事一向都順著大房的世子夫人楊氏,冇少受其他幾房夫人的暗中嘲笑,所為的不就是這萬分之一的機遇嗎?這一回,機遇就擺在麵前,劃一於唾手可得,隻要二老爺肯出頭,這事兒便算是成了大半,她當然不肯放棄了。
他話鋒一轉,“非論皇上的決定是甚麼,朝中必是要有一段日子不能安靜。此時孟家出這個頭,卻能將西夏戰事的鋒芒扒開,將言論的重視轉移到孟家身上,忠順侯為人奪目,毫不會做虧蝕的買賣,這回想必是奉旨辦宴。”
以是,忠順侯府的秋蟹宴,便成了光怪陸離的大觀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