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寧聽的點頭,感喟道:“從刑部到禮部,從巡按變成禮部尚書,這是明升實降。我看青雲教拐賣小童的事恐怕朝廷裡有個很倔強的背景。方彼蒼這麼做固然得了民氣,卻震驚了上峰,這纔會被奪了實權。”
朱攸寧笑道:“實不相瞞,方彼蒼當初與我說過這些事,我當時問他,是要做朝廷的鐵疙瘩,還是百姓的鐵疙瘩,亦或是要做聖上的鐵疙瘩。看來他已經是做了決定。”
朱攸寧笑著點頭:“我曉得,你也是,不要老是逃學,恰當的也學習學習,拳腳工夫也不要荒廢了。趁著我們現在年紀小,多學一些,有一技之長,將來講不定能派上大用處呢。”
朱華廷感喟道:“恩師端方嚴,既將福丫兒交給了恩師,就要聽恩師的叮嚀。我們也不好多插嘴。幸而家學離著不遠,有甚麼事來回傳話也便利。”
連過年都冇能和朱攸寧好生團聚守歲,家人都非常無法,十六氣的撅著嘴,更加賣力的學寫字,想著必然要儘力進家學讀書,就能與mm整天在一起了。
他們就如許保持每個月見麵一次的風俗,當第七次見麵時,李拓北看著又長高了很多的小女人,不由得笑著說:“傳聞你又得了一個好徒弟。”
白氏非常不捨:“這纔剛返來,如何又要歸去了。就不能與羅老山長籌議籌議,讓福丫兒在家裡住一夜?”
李拓北捧著朱攸寧給的那袋子肉乾,看她身影消逝在轉角,這才叼了一根肉乾轉回身往朱家客院方向走去。
現在看來,李拓北還冇到需求九死平生的境地,而是在富陽縣隱居,做個繁華閒人。
李拓北接過紙包,內心暖暖的,大手揉了揉朱攸寧的頭髮,道:“小九mm,你運氣好,趕上羅山長如許賣力的師父,就好好的跟他學。”
“你傳聞了?”李拓北笑道,“我還當羅老頭將你關起來隻一心做學問,都不在乎外頭的事了呢。”
李拓北更直接,朱攸寧不能出來,他還想翻牆去看她。
朱攸寧聽的扶額,“北哥是對恩師有多大的曲解啊,恩師將我關起來讀書,是不想讓我太小年紀過量的打仗那些繁華,左了性子,外頭產生的大事,恩師動靜還是比較通達的。”
朱攸寧倒是感覺李拓北現在是完整被放養的狀況,本身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他背後的人但願的就是讓他在這裡蕭灑的混日子。
二人站在家學的門前,李拓北擺擺手道:“去吧,我下個月還來等你散學出來。到時候你再與我細心說說你出去杭州後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