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的徐春花,真的就被他捏住七寸了。但現在的是徐璐。
脆弱怯懦還帶拖油瓶的大閨女,剛有身被婆家難堪的二閨女,有大好前程卻隻會耍小聰明的小閨女……她們都不能有事兒!
明天壓榨間的鑰匙是林進芳去領的,以是也該她去償還。今早一來,也冇傳聞壓榨機壞了,廠裡隻讓他們去搬新奇甘蔗,剛吃過中午餐就被叫到辦公室來。
除了光著腳,母女倆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較著是冇出事。
“家裡進賊了,還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徐璐沉著極了,把寢室門翻開,背麵陸連續續出去的人也能瞥見兩個大男人躺屋裡。
“咦……這是做甚麼,可彆是真有姦情,怕被人發明……阿誰詞叫甚麼來著?”
徐璐數著,打個七八棍,林進芳就該跑出去拿繩索了,然後輪到她的大砍刀上場。她要先砍哪兒呢?偷錢砍手,看他今後還做三隻手。私闖民宅都是腿害的,要不還是先砍腿?
徐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砍哪兒不是砍?歸正砍殘了就去下獄,這是合法防衛,應當也判不了幾年。砍傷了就給出醫藥費。
徐璐緊了緊手裡的砍刀。
有二流子不懷美意的問王二麻子:“麻子說來聽聽,入港了冇?”
“嗯哼!彆這麼說話,人家孤兒寡母的,做人要刻薄。”劉蓮枝身邊的男人說了句公道話,是她家男人。
直到王二麻子的血止住了,楊老頭才姍姍來遲。
“如何樣,劉三你的要不要也敷上?”
但冇有人挪動腳步,如許的“奇聞異事”,夠他們茶餘飯後聊一年了。
“報甚麼警?這不是好端端的冇成事嘛,小題大做,還報警呢……你覺得差人同道是你家親戚啊!”
廠裡相稱於把這動靜封閉了。
徐璐笑問:“真冇事嗎?”
“哎喲!謹慎!他媽的有刀子!”兩人魂飛魄散。
來人在門口立足半晌,待一分多鐘都冇動靜,彷彿是肯定裡頭的人冇醒, 有個聲音就道:“還說怕會醒呢, 你那姘頭睡得豬一樣!”
跟著門縫越來越大, 躲在窗簾後的徐璐瞥見片黑影, 漸漸的從門檻上挪動到門裡,漸漸的就將近跟屋內黑漆漆的光芒融為一體時,就聽“砰”一聲。
女人們忍不住驚呼:“世上如何會有這麼狠心這麼暴虐的女人?”
“出去吧。”
本來, 是王二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