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忍不住驚呼:“世上如何會有這麼狠心這麼暴虐的女人?”
他們一起打過來的手電筒早在逃竄間弄掉了,屋裡黑燈瞎火,徐璐閉著眼都曉得哪兒是哪兒,他們底子不占上風,隻要被追著砍的份。
“出去吧。”
徐璐緊了緊手裡的砍刀。
“咦……這是做甚麼,可彆是真有姦情,怕被人發明……阿誰詞叫甚麼來著?”
“哎喲,殺人了,我腿……”被砍到的恰好是王二麻子,在燈光下較著能夠瞥見他小腿肚的褲子濕了一片。看不出流了多少血,隻感受小腿肚“突突”跳,男人直接嚇黃了臉。
“春花,春花你們如何了?”最早來的是劉桂花。
徐璐冷冷一瞥,也不說話,曉得冇砍到大血管,就用心在他傷口上用力捏了一把,伴跟著男人殺豬般的嚎叫,鮮紅的血液敏捷伸展出來,順著糊滿血痂的腿滴到草紙上。
屋裡刹時亮起來。
“聞聲冇有?他本身都說冇事,就不需求某些人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誰知都數到十五下了,那扁擔打在肉上的聲音還未停。
徐璐把牙齒咬得“吱咯”響,林進芳也氣到手顫栗。
等林進芳提著一籃蒿艾出去,徐璐讓她找出搗佐料的研臼,把蒿艾搗碎,浸出部分青玄色的汁水來。
“哎喲!”男人叫起來。
徐璐感激他們兩口兒,微微點頭。
“我……我們不敢了,徐孀婦你快停止,把刀子扔了!”
脆弱怯懦還帶拖油瓶的大閨女,剛有身被婆家難堪的二閨女,有大好前程卻隻會耍小聰明的小閨女……她們都不能有事兒!
徐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砍哪兒不是砍?歸正砍殘了就去下獄,這是合法防衛,應當也判不了幾年。砍傷了就給出醫藥費。
但冇有人挪動腳步,如許的“奇聞異事”,夠他們茶餘飯後聊一年了。
“真的真的!”男人恨不得以頭搶地,證明本身冇扯謊了。
對,就這麼辦!
明天的徐孀婦,已經不是之前阿誰忍氣吞聲,關起門來過日子的女人了。地上那幾張草紙已經被血浸成一灘血水,大砍刀上的血跡還未完整乾枯,彷彿閃著妖怪的光芒。
“對,我們摸錯門了,不是用心的,快彆揮刀子了!”
“家裡進賊了,還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徐璐沉著極了,把寢室門翻開,背麵陸連續續出去的人也能瞥見兩個大男人躺屋裡。
明天壓榨間的鑰匙是林進芳去領的,以是也該她去償還。今早一來,也冇傳聞壓榨機壞了,廠裡隻讓他們去搬新奇甘蔗,剛吃過中午餐就被叫到辦公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