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家中可有餓死了人?”
“可不是有人敢,那人膽小包天,恰是我們這裡州府府台姚博文,姚大人!”
“那官糧裡的一個小糧官兒是我的熟諳,據他說,這年後那官倉裡便連續在出糧,隻不在這城裡賣,專拉到災重的地界去賣,那價兒倒是翻了十倍不止!這賺的銀子隻怕早進了那姚剝皮的口袋了!”
趙旭聽了嘲笑道,
“冇想到這禹州城裡倒是來個如許的官兒!我們家被他颳了?”
待到第二日,趙旭起來又去地頭,公然見四周乾巴巴,連井裡都見不到水氣,順手拿起一坨土來,悄悄一捏便成了粉,如許的土那邊能贍養人?
忙把幾人讓到內堂坐下,又叮嚀伴計備茶,
轉過身來道,
“你在那家進了?”
“這官倉裡那邊另有糧!”
“我們家背靠著老爺的名頭,又有各方朋友的照顧,那姚剝皮也是曉得不能惹,倒是不敢過分份了,不過老爺在這年節裡也派了人送過年禮,比以往的都厚上了三成!”
“十個銅板一個?天洪六年太祖天子便下了明旨,各州縣入城稅都是一個銅板,如何這禹州城便敢漲到十個銅板?”
“一共是一百四十七戶,總計一千六百二十一畝五分的土,已是全數受災冇體例救了!”
掌櫃的又忙叫伴計把那三家的掌櫃的叫來,那三人得了信兒,倉猝忙過來身後都帶了那抱著帳本子的伴計。
伴計一見四人穿戴打扮分歧普通,也不敢怠慢,忙去叫掌櫃的,那米鋪的掌櫃打內裡出來,見了趙旭也是一驚,年年到滄州述職也是要見這位爺的,忙過來施禮道,
那四人忙稱大爺實是無能,不消妄自陋劣!
幾人坐在那邊又商討了一會,眼看著時候已是不早了,那米鋪的掌櫃一拍腦袋,
城門官手裡的槍一擺,
這帳本子倒是那油鋪子的,那掌櫃的見了他那張惡臉心下裡發怵,站起來道,
“誰如勇敢私帶了他們上山,爺爺抽不死你們!”
趙旭點了點頭,
“站住!”
那油鋪子掌櫃道,
掌櫃的道,
“便是剝了皮也要把稅補齊了!他那姚剝皮的名兒便是由此來的!”
趙大忙道,
“這處我們家的田有多少?耕戶有多少家?”
摸著頭想了想,
趙喜道,
“自年月朔路這入門的稅已漲到十個銅板一個,你們五人便是五十個銅板!”
這莊頭原是趙家府上的主子,被派了來守著這處也有十年了,他說著話忙往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