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說是把家裡祖產都賣了,福明初時要的三十萬兩銀子,姚博文一時拿不出那麼多,便許了他到任後每年上供五萬兩銀子!”
“哥哥,那姚博文乃是走的宮裡一個老寺人福明的門路,這老寺人暮年服侍過前頭阿誰天子,現在這個天子也用著他,權勢大著呢!那姚博文原是肅州一處偏僻小縣的縣令,任期到了吏部給評了一個差,冇得繼任便回京去活動,被人先容到了福明那邊,使了十五萬兩銀子給弄到這裡……”
歐陽濟州一帶馬頭,跨上馬兒一個旋身便與那匹四蹄飛雲齊頭並進,兩人在頓時伸臂拍肩非常親熱,
“哥哥,您真是高超!”
“哦……他是想要做甚?”
“十五萬兩銀子,那姚博文當個芝麻小縣官兒有這多油水可撈?”
歐陽轍嘲笑一聲,
進了莊裡,坐到堂前,歐陽濟州笑道,
“哥哥公然好運氣,不去問彆人隻問了兄弟我,你可算是問對人了!”
“實在是自家黴運連連!”
“那些糧食便是那姚剝皮為了湊銀子偷偷兒勾搭禹州鎮守總兵吳明給運出來賣的,隻是他膽量小一時弄些一時弄些,上任一年不過弄了七八萬擔的模樣,又走的埋冇,不過走了二三萬擔的模樣……”
“大開中門!”
有管事的過來手搭涼棚向下看,卻見打頭那人生得高大魁偉,黑臉膛,一臉惡相,忙叮嚀上麪人,
想了想,心中已有計算,對那掌櫃的道,
“說是這城裡的趙記糧行的掌櫃!”
“五萬兩!難怪道他一上來便刮地三尺,有個名號叫姚剝皮!”
“兄弟怎得如此清楚?”
“哦!何人求見?”
“恰是!”
掌櫃的道,
“有兩樁事兒,其一查一查那禹州州府姚博文的底兒,其二查一查那官倉裡的糧現下裡卻在那邊?”
掌櫃的道,
歐陽轍道,
歐陽轍沉呤道,
正在這處考慮時,內裡有家仆來報,
歐陽轍曬道,
“恰是!”
趙旭哈哈一笑,
“讓他出去!”
“那邊有甚麼現銀,不過賒賬!口裡說的好,乃是朝廷借的今後再還!”
“不罷手待怎地?”
“哥哥,說的那邊話來,有效得著兄弟的處所便開口說話,說甚麼五五分的話,冇得弱了弟兄間的交誼!”
說罷又命人去報信,有人到裡頭報了,未幾時從內裡出來了人,此人二十一二的模樣,生得儀表堂堂,身形勁瘦,四肢苗條,倒是那晚林玉潤在萬湖莊見過的歐陽轍,他自那門裡騎了馬出來迎上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