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的那邊話來,有效得著兄弟的處所便開口說話,說甚麼五五分的話,冇得弱了弟兄間的交誼!”
“你先且給我父親那邊去信,待我出去走一遭再做計算!”
正在這處考慮時,內裡有家仆來報,
歐陽轍曬道,
趙旭嘲笑一聲道,
“哥哥但是問那官糧的去處?”
“老爺,內裡有客求見!”
“哥哥公然好運氣,不去問彆人隻問了兄弟我,你可算是問對人了!”
“哼!五千擔糧食也不是拿不出來,隻是……”
這些年來禹州日漸狼籍,四周盜匪橫行,民不聊生,那歐陽轍四周助人家裡也開端式微下來,他見著勢子不對,目睹著一家大小都將近餓死了,便起了那販私鹽的心機,拉了自家一幫兄弟乾起來,自那瑜州私買了鹽專找那火食少有的小道毛路去走,到了禹州又行山路運到滄州去賣,一來二去竟讓他成了偌大的家業,手底下一乾人也聚了起來。
“哦!何人求見?”
“大開中門!”
又有眼看著本年禹州定是個災年,那官倉裡的糧已被他偷了七八萬擔了,屆時上頭髮了明令下來放糧賑災,這翻開糧倉一看就要泄餡,到時候隻怕等不到福公公擼了他下來,那砍頭的聖旨便要先到嘍!
“不請自來!濟州匆怪!”
“哼!他要多少?”
想了想,心中已有計算,對那掌櫃的道,
趙旭嘲笑一聲摸了摸下巴,
有管事的過來手搭涼棚向下看,卻見打頭那人生得高大魁偉,黑臉膛,一臉惡相,忙叮嚀上麪人,
“讓他出去!”
“哥哥說的姚博文但是前一年纔來阿誰州官?”
現在姚博文那一雙濃眉已擰成了一塊疙瘩,眼看一年已去一半,那五萬兩銀子卻隻湊了一萬兩,差了足足有四萬兩,說好的半年一付,福公公派人幾次三番送了信來催,他這邊倒是實在拿不出來可怎生是好?
進了莊裡,坐到堂前,歐陽濟州笑道,
“哥哥與我這般客氣,但是對我有了芥蒂?有事兒儘管說事兒,那邊啷多廢話!”
“恰是!”
歐陽濟州一帶馬頭,跨上馬兒一個旋身便與那匹四蹄飛雲齊頭並進,兩人在頓時伸臂拍肩非常親熱,
“他可有說現銀?”
趙旭便道,
“十五萬兩銀子,那姚博文當個芝麻小縣官兒有這多油水可撈?”
“大爺上回走的好巧,第二日那姚剝皮便派了人召了這城中大小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