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邁步上樓,安容正在吃蜜餞,這是方纔芍藥送酒去,老太太賜給她的,味道很甜,見了海棠,笑問道,“見到五少爺了?”
但是有了好東西,姐妹之間不分享一下實在說不疇昔,安容咬咬牙,肉疼的承諾了,沈安玉幾個又悔怨冇要三瓶了,不管喜不喜好,她沈安容有,她們就該有!
沈安玉轉頭看著她,眼角餘光卻掃到那些酒瓶上,瑞親王世子釀的酒,平常但是極難獲得,便道,“你不送十瓶給娘嗎?”
安容氣憤的說著,頓了一下,神情和緩了三分,“幸虧有人互助,祖父才得以逃脫,厥後祖父參軍,打到齊州的時候,手底下的兄弟得知齊州沈家寡情薄義,要替祖父報仇,殺了兩個沈家後輩,還燒了沈家正堂,把齊州沈家的當家屬長給活生機死了,你曉得他是沈祖琅的甚麼人嗎?”
聽到沈祖琅三個字,安容的神采微沉,眼神冰冷一片,沈安北迷惑了,感喟道,“大哥確切不如他有才,大哥能夠秉承爵位,不消與他比。”
宿世,大哥該明天返來的啊,送他的禮品是他新得的一隻狼毫玉管筆,不是一對珍珠耳墜和一串糖葫蘆啊!
沈安北神采慘白。
沈安北見安容這麼慎重,神采還冷著,更加不解,就聽安容問道,“大哥還記得祖父為甚麼參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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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捏了捏拳頭,果斷的看著沈安北,“有些事大哥不曉得,我卻曉得,當年曾祖父風景的時候,齊州沈家到處湊趣,厥後曾祖父罹難,齊州沈家就急著拋清乾係,祖父避禍到齊州求庇佑,成果他們不但不幫祖父,為了表示對朝廷的忠心,把祖父綁了要送官……。”
安容鼻子更酸,她隻是好幾年冇有看到過大哥了,冇想到還能再見到大哥的音容笑容,她感激彼蒼的顧恤。
“是他的表姑夫,”安容擲地有聲道。
安容扭眉看著沈安北,“大哥,你的狼毫玉管筆呢?”
安容下了小榻,迎上前去,眼淚冇來得及擦乾,把沈安北嚇住了,虎著臉問,“誰欺負你了?”
沈安北眸底帶沉迷惑,他一個月會返來兩三次,之前也冇見到安容如許哭啊,沈安北皺眉道,“是不是靖北侯世子欺負的你,明兒大哥去揍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沈安北點點頭,這事他如何能夠會健忘,“曾祖父是前朝禦史,前朝天子昏庸無道,不聽諫言,抄了曾祖父的家,幸虧祖父外出玩耍躲過一劫,這事我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