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一聽沈安淮學吹簫,還五音不全,腦筋裡設想了一下,就笑了出來,“我是冇有簫,不過大哥彷彿有好幾支玉簫。”
沈安北眸底帶沉迷惑,他一個月會返來兩三次,之前也冇見到安容如許哭啊,沈安北皺眉道,“是不是靖北侯世子欺負的你,明兒大哥去揍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海棠笑著點頭,“見到了,奴婢去的時候,五少爺正在學吹簫,許是剛學,五音還不全,傳聞女人給他送了酒,還是瑞親王世子收藏的,必然要嘗一口,三姨娘拗不過他呢。”
沈安北如遭雷擊,安容苦笑道,“這些年齊州沈家一向療攝生息,冇有甚麼人入朝為官,就是忌諱祖父,現在祖父過世了,當年曉得這事的人又未幾,祖父留下遺訓,要沈家成為世家王謝,就是怕齊州沈家的抨擊,你曉得國子監祭酒是沈祖琅的甚麼人嗎?”
沈安玉轉頭看著她,眼角餘光卻掃到那些酒瓶上,瑞親王世子釀的酒,平常但是極難獲得,便道,“你不送十瓶給娘嗎?”
沈安北這才從袖子裡拿了兩個錦盒出來,一大一小,安容翻開一看,眉頭輕挑,眸底暴露一絲迷惑。
沈安北點點頭,這事他如何能夠會健忘,“曾祖父是前朝禦史,前朝天子昏庸無道,不聽諫言,抄了曾祖父的家,幸虧祖父外出玩耍躲過一劫,這事我記得呢。”
安容內心微冷,她還真是不見外,一開口就是十瓶,安容麵色不露的笑道,“母親又不愛喝酒,送給她也是留了給爹喝,我給爹留著呢,再不可,我送兩瓶給她嚐嚐味道就是了。”
安容氣憤的說著,頓了一下,神情和緩了三分,“幸虧有人互助,祖父才得以逃脫,厥後祖父參軍,打到齊州的時候,手底下的兄弟得知齊州沈家寡情薄義,要替祖父報仇,殺了兩個沈家後輩,還燒了沈家正堂,把齊州沈家的當家屬長給活生機死了,你曉得他是沈祖琅的甚麼人嗎?”
安容笑著搖點頭,悄悄握緊拳頭,在心底發誓:這輩子大哥的悲劇絕對不會再上演!
安容破涕為笑,拉著他坐下,“你是我大哥,還不體味我麼,欺負我的,我甚麼時候好脾氣過,祖母也會幫我的,不說這事了,我的禮品呢?”
安容捏了捏拳頭,果斷的看著沈安北,“有些事大哥不曉得,我卻曉得,當年曾祖父風景的時候,齊州沈家到處湊趣,厥後曾祖父罹難,齊州沈家就急著拋清乾係,祖父避禍到齊州求庇佑,成果他們不但不幫祖父,為了表示對朝廷的忠心,把祖父綁了要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