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看著朝傾公主,又看看她手裡的金牌,輕搖了點頭,笑道,“如果有效,他就不會讓你偷一把假鑰匙了。”
偏朝傾公主還走下去,道,“皇上想看我施禮,方纔冇瞧見,那我在請一次安就是了。”
安容,“……。”
丫環手裡端著托盤。盤子裡擺著一錦盒,她上前福身道,“皇後孃娘,這是皇上犒賞你的。”
這是奇恥大辱!
這不,就替公主出了這麼個既解恨,又叫皇上無話可說的體例來。
朝傾公主拿著免死金牌。氣撅了嘴道,“誰要免死金牌了,我是皇後,身後有北烈做背景,誰敢殺我?”
問的理直氣壯。
朝傾一向討厭顏妃,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怕節製不住脾氣,她都不想和顏妃會麵,想殺她又礙於他的麵子不敢。
彆說開鎖了,插都插不出來!
朝傾公主看著安容道,“我纔沒有打動呢,我差點送命,你被歪曲被關起來,新仇宿恨,我忍無可忍了!”
這時候,門被叩響。
元奕望著朝傾公主,皺眉道,“你這是做甚麼,朕給你免死金牌。是給你保命用的,不是讓你有恃無恐,胡作非為的!”
你能壓顏妃,也有人壓你啊。
安容有種被毒蛇盯著的感受。
這不,從速丟了手裡的奏摺,跑承乾宮去了。
元奕的額頭模糊發青。
安容掩嘴輕咳了一聲,道,“不曉得皇上犒賞公主甚麼了?”
朝傾公主一肚子憋屈火氣呢,看著那錦盒,恨不得拿起來砸地上纔好。
說著,她還問她一眾的丫環嬤嬤,另有侍衛,“皇上冇瞥見,你們瞥見本宮施禮了冇有?”
顧清顏的臉有些慘白,牙關緊咬,眸底是冰冷寒意。
現在倒好,他送一麵免死金牌給她,她豈不是冇了後顧之憂?
元奕表情很好的端茶輕啜,一邊聽著暗衛稟告朝傾公主收到錦盒是甚麼神采。
彷彿是在說,她冇想到會是如許。不是她不極力,是元奕太奸刁!
等人走遠了,元奕纔看著朝傾公主,指著安容,道,“是她鼓動你的?”
說著,就盈盈福身。
安容望著她,她不附和誌,“固然我偷了鑰匙,但是內裡另有侍衛,你一小我,還挺著個大肚子,如何逃的出去,還是等你的暗衛來救你時,再出去吧,也免得打草驚蛇了。”
你再能翻,在北烈,你翻不出你父皇的五指山。
這要寫在了青史上,皇上出爾反爾的事,但是要傳播千古,為人鄙棄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