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伸著懶覺,揉著脖子。
皇上一向防著朝傾公主,對她寵溺有加,卻不準她踏進禦書房半步,誰成想,卻讓顏妃鑽了空子?
安容,“……。”
之前說話的暗衛就斂眉了,“但是就如許放著少奶奶不管不顧了嗎?如果少奶奶有甚麼萬一,我們如何跟主子和國公爺交代?”
說著,她道,“這事,我在北烈常做,熟的很。”
一起謹慎尾隨,見在嶙峋假山中,顧清顏掉了一拳頭銀鈴在地上,然後就走了。
話音未落,她便被流風點了啞穴。
安容勾唇一笑。
便縱身一躍,消逝不見。
的確本末倒置。
就是不曉得如何才氣送到暗衛手裡,這個難度有點高。
朝傾公主曉得安容是在欣喜她,她摸著冰冷的樊籠,道,“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關在鐵籠裡。”
她既然挑選了和親,對上官昊,就不會再有半點迷戀,有的隻是悔怨這麼多年的有眼無珠,一番癡情錯付流年。
誰想,她草率粗心,隻拿了設防圖走,卻健忘了丟在地上的傳書銀鈴。
走了一會兒後,俄然閃出來一黑衣暗衛,他蒙著臉,看不清楚麵貌。他手裡拿著劍,指著她。
朝傾公主的話,會一字不落的傳到元奕耳朵裡。
這不,兩邊對峙不下。
她就算討厭顧清顏,可她能說她是北烈的特工嗎?
安容眼角傾斜,嘴角緩緩上揚。
“把設防圖給我!”流風向前一步逼近,聲音冷毅,“不然就彆怪我不念君臣禮節。”
說著,他站起家來,“擺駕流華宮!”
她在水中掙紮,但是流風握著半塊設防圖,冷冷一笑後。
三個女人,一個心狠手辣。
其他兩個,朝傾公主勉強能做到,但是幫顧清顏?
並冇有甚麼奇特之處。
說著,安容看著元奕,想到他重用趙成,就忍不住提示他道,“朝傾公主不錯,固然性子偶然嬌縱,可她身為公主,集萬千寵嬖於一身,她有嬌縱的本錢,她經常將誅九族掛在嘴邊,可冇見她真的誅過誰的九族,上官昊瞎了雙眼,你可彆跟他一樣,負了朝傾。”
起碼她勾引朝傾說出真相,讓暗衛曉得,又稟告給他!
“可丫環搜了好幾遍,不在她身上啊,”柳公公不解道。
本來朝傾公主就一肚子火氣了,她現在已經嫁人了,對上官昊的愛,那都算的上是前塵舊事了。
固然不是一塊完整的設防圖,好歹也有大半了,想想當初。元奕還是東延太子的時候,不就潛進皇宮,假借蕭湛的麵貌盜取設防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