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色紅潤,眉宇間藏著的鋒利和豪氣一如往昔,完整看不出重傷的模樣。

“師兄你還扶他何為?趁這邪修現在有力抵擋,該當即當場□□,為我們掌門報仇啊!”

晏掌門嘲笑:“勝者王敗者寇,從落敗的那一刻,老夫就冇想度日。”話畢他推開身邊的晏藏雲,冇了人支撐,他重傷累累的身材立即倒在了地上,像一截枯死的老木。

金丹修士的鬥法不是平常修士能參與的,那些還未築基的修士乃至連兩人的脫手時的殘影都看不清楚。

少掌門晏藏雲不忍心看下去,上前將他攙扶起來。誰料他方纔扶著師父起來,卻遭到了其他同門的非難。

紀珩道:“來看看。你明天如何這麼快就返來歇息了?”

修為再高的邪修奪舍,都不成能毫無陳跡,海晏派弟子的這些作為的確令裴羽衣作嘔。

“師父。”晏藏雲睜大眼睛地看著掌門,不敢信賴這句話是本身最敬愛的師父說出來的。

此時天氣微明,劍宗的世人連同海晏派的弟子都站在了海晏派的校場上,他們現在離得都遠,也不懼接受高階修士的靈壓,便將靈力聚於雙目,抬頭望著兩位金丹修士的鬥法。

“是我。”

世人隻感覺一陣暴風吹來,將衣帶頭髮吹得向後飛舞,待再次展開眼時,那天空中的戰局,勝負已分。

紀珩昂首往上看,見風且吟和晏掌門已經從之前的那處小院打到了海晏派主殿的上空。

風之劍意在劍宗汗青上算是非常平常的劍意,它不比山嶽劍意厚重,不比雷火劍意殘暴,卻剛柔並濟,無處不在。隻要這個天下另有靈氣的循環,就永久不缺活動的風。

他伸脫手,顫巍巍地指著阿誰站在不遠處,身形頎長、風韻卓然的劍宗弟子,“特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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