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謹從崔九懷手裡摳了十萬兩,加上先前的嫁奩銀子以及榮親王妃、程大太太給的,統共有十三萬兩之多,買了京郊兩個各兩千畝的莊子,花去了兩萬兩,現在手上另有十一萬兩整,財大氣粗腰桿硬,隨便拿個二百兩出來打賞“助手”也不感覺心疼。

背了個仵作箱跟在他們伉儷二人背麵的,待字閨中尚未嫁人的汪女醫,驗屍時就被嚇了個魂飛魄散,這會子作為單身狗又遭到了一萬點傷害,兩訂交集,再也支撐不住,恨恨的將仵作箱往地上一丟,然後淚奔著跑走了。

出去兩百返來一萬,天底下另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麼?鐘文謹臉上樂開了花,歪頭“吧唧”一口親在崔九懷臉上,兩手吊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不嫌不嫌,我最喜好銀子如許的俗物了,隻盼著二爺更俗氣些纔好呢。”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反正轉頭鬨出來,都是一場風-波,鐘文謹也豁出去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一邊拿指頭在崔九懷白-皙的麵龐上摸來摸去,一邊嬉皮笑容的說道:“黏糊不黏糊的有甚麼打緊,反正不出明兒二爺揹我出宮的事兒就傳遍都城大街冷巷了。”

崔九懷兩耳微紅,嘴裡卻怒斥道:“在宮裡呢,少黏黏糊糊的,被人瞧見了像甚麼模樣。”

崔九懷連人帶箱子背起來,抄近路往東華門方向走去,嘴裡打趣她道:“你說的對,今兒果然是日頭打西邊出來了,不然千年的鐵公雞又怎會捨得拔毛了?”

鬼曉得他又想出甚麼新花腔來,旁的時候倒還罷了,鐘文謹今兒累個半死,轉頭吃了飯便要到床上挺屍去了,哪另有精力跟力量對付他?她想也不想便給回絕了:“不說算了,我也原也冇那麼想曉得。”

崔九懷不過逗她罷了,惠安公主的熱孝還冇過呢,他哪敢做如許大逆不道的事兒?誰知她這般不經逗,說不得隻好仔細心細的與她臚陳了。

一個是刻毒無情六親不認的渣男,一個是被打被罵被虐-待蹂-躪的包子,真要有甚麼衝突,便是自個冇道理,旁人也會不由自主的站在自個這邊……鐘文謹內心暗笑不已,偏還一本端莊的辯駁道:“甚麼叫如了我的意,二爺把我想成甚麼人了?莫非我還能盼著自個夫君背如許的罵名不成?”

鐘文謹給驚了個趔趄,幾乎一頭栽到地上,不成置信的驚呼道:“揹我?哎喲,二爺竟對我如許好?這可倒是奇了怪了,莫非今兒日頭是打西邊出來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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