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太太天然不成能直接給崔九懷送東西的,如此豈不是要惹人思疑?不過既然崔九懷硬要將其掰扯成是送給自個的芙蓉糕,那自個就收下好了,誰還能嫌錢多不成?鐘文謹立時抬手將捧盒攏返來,笑嘻嘻道:“既然二爺不愛芙蓉糕,那可就便宜我了。”
她“恨恨”道:“這小丫環也太不謹慎了,夾竹桃毒性那樣大,在夾竹桃底下摔散了藥包,就該直接去跟林大奶奶請罪,哪能胡亂撿起來了事的?可不就鬨出性命來了?如許的刁奴,合該拖出去打死!”
何穗突地一拍桌子,哼道:“他敢!”
崔九懷笑意更濃了些:“奶奶視糕如命,我膽量如許小,可不敢虎口奪食。”
她賣了個關子,等鐘文謹做出一副非常獵奇的模樣後,這才說道:“煎藥的小丫環腳底打滑摔了一跤,把藥包打散了,倉促忙忙去撿,卻不謹慎把幾塊夾竹桃枝混了出來……”
見她無礙,崔九懷也就放下心來,將她扶到中間的太師椅上,替她斟了杯茶,然後便扣問起案情來。
鐘文謹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先把沉香打收回去,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就撲到了崔九懷身上,然後掐住他的脖子就開端搖擺:“誰是河東獅了誰是河東獅了誰是河東獅了誰是河東獅了?”
鐘文謹這下真惱羞成怒了,“蹭”的一下站起來,掐腰詰責道:“說甚麼呢,誰是虎?”
鐘文謹平複了表情,重新坐下來,一臉思疑的問何穗道:“你從那裡傳聞的?怕是聽岔了吧?若真冇了,林府如何都該來我們府上報喪的,若來報喪了,我又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