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懷頓了一頓,隨即不甚在乎的說道:“為何不信?這世上的怪傑奇事多著呢,之以是奇特的人多,信賴的人少,不過是因為坐井觀天,見地太少罷了。”他是決計不會戳破她借屍還魂的奧妙的,她這等烈性子的人兒,若冇了這層束縛,難保不會破罐子破摔,完整放飛自我,或是鬨騰著與自個和離,或是鬨騰著要去當仵作,到時可就冇法結束了。

鐘文謹感覺自個就像一葉迎頭遭受了龍捲風的扁舟,一會被吹去天上,一會被刮到地上,浮浮沉沉跌跌撞撞的,舒爽是舒爽了,但是到底過分刺激,恐怕自個這孱羸的身子遭不住,又來個一命嗚呼,那可就虧大了,便哼唧道:“你且慢點,細心折騰壞了我,再換其他孤魂野鬼來,如果個壞心眼的,看到時你如何死!”

她一臉蒼茫的看著他,訝然道:“二爺說的那裡話,我幾時撒嬌過?二爺怕是記錯人了吧?指不定是外頭哪個小妖精乾的呢。”

鐘文謹有了話說,哼道:“誰說不是呢。”

崔九懷給氣笑了:“你這過河拆橋的本領真是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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