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謹感覺自個就像一葉迎頭遭受了龍捲風的扁舟,一會被吹去天上,一會被刮到地上,浮浮沉沉跌跌撞撞的,舒爽是舒爽了,但是到底過分刺激,恐怕自個這孱羸的身子遭不住,又來個一命嗚呼,那可就虧大了,便哼唧道:“你且慢點,細心折騰壞了我,再換其他孤魂野鬼來,如果個壞心眼的,看到時你如何死!”
自個冒著透露穿越者的身份,教他法醫知識,助他查案,他不但不知感激,還盼著換掉自個,的確忘恩負義狼心狗肺!鐘文謹怒道:“還說我過河拆橋的本領爐火純青呢,我看你也不遑多讓。”
自個腹誹的話毫無預警的被他說出來,嚇的她一顫抖。
鐘文謹厚臉皮的笑道:“多謝二爺嘉獎。”
這真是教會門徒害死師父,鐘文謹欲哭無淚,隻得嗲著聲音,告饒道:“二爺,好二爺,人家曉得錯了,饒了人家嘛。”
崔九懷給氣笑了:“你這過河拆橋的本領真是爐火純青。”
崔九懷技術今非昔比,冇一會子鐘文謹就有些扛不住了,忙擺出個歡迎他的姿勢來,偏他端著不肯,嘴上手上愈發勤奮,一副她不就犯就不罷休的姿勢。
彆個不信,是彆個見地太少,而他信賴,是因為他知識賅博,倒是挺會給自個貼金的。
刀懸在頭上的滋味可不好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不樂意受這個煎熬,正想主動開口問他,他卻一個翻身壓到她身上,俯下頭,薄唇微張,將她的櫻-唇含進了嘴裡,舌尖在她唇-瓣上來回的掃蕩了幾圈,然後倔強的超出齒門,鑽進她的嘴巴裡,勾了她的香-舌出來,含進自個嘴裡,吮-吸起來。
鐘文謹有了話說,哼道:“誰說不是呢。”
崔九懷含笑道:“半斤八兩,都是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東西,如此豈不正相配?”
崔九懷再次被劈了個外焦裡嫩,好懸冇立時交代了自個,再也忍耐不住,將她兩條腿-兒往肩上一扛,便提-槍而入,也顧不得粗-魯不粗-魯了,以滔天大水囊括統統的氣勢賣力耕耘起來。
“是又如何?隻要我看住了你,隻讓你禍害我一個,不到外頭去為非作歹,又有甚麼打緊?”崔九懷冷哼了一聲,鳳眼微眯的看著她,勾了勾泛著水光的薄唇,柔聲道:“如中午在慈安寺客院裡那般,再撒幾聲嬌給我聽聽。”
鐘文謹老臉一紅,尋不出安妥的話來反擊,惱羞成怒,便拿腳丫子去踹他的肩膀,企圖把自個擺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