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點點頭，表示瞭然，又問道：“外頭現下是個甚麼景象，可有查出甚麼來？”
不過也幸虧充公，畢竟前主於他不過隻是個略聽人提過幾次名字的陌生人，而她倒是與自個朝夕相處密切無間的阿誰，若她有個好歹，叫他如何是好？
鐘文謹吧嗒吧嗒的跟上來，一手扯住他的袖子，用軟軟糯糯的聲音要求道：“二爺，好二爺，奉告我唄，就奉告我唄，我包管不與旁人說，好不好嘛？”
崔九懷抬手，揉了揉額角，他原還覺得她隻是膽量比旁人大些，許是閨中時遭受了些甚麼的原因，因怕傷及她臉麵，故而假作不知，並冇有窮究，不想是自個想差了，便是閨中再如何受人淩辱，也是不成能曉得這些東西的。
“牙齒跟恥骨結合麵推算？何為恥骨結合麵？如何推算？”崔九懷下認識的丟出了連續串題目，問完以後，這纔回過神來，猜疑的看著她，問道：“你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師閨秀，是如何曉得這些的？”
崔九懷扯了扯嘴角，暴露個如有似無的笑來，說道：“你們且先用著，我到前頭去瞧瞧。”
這也就能解釋為何她與傳言中性子差異了，若真是個善於做戲的，能瞞過嫡母，瞞過自個姨母英國公世子夫人，瞞過京中一乾貴婦，又怎能夠才進家世二日就透露在自個麵前？又是罵粗話又是咬人的，還滿口嫌棄自個床-技差，哪有半點世家貴女的端莊慎重？
說完，便朝外叫了一聲“高玄”，高玄聞聲出去，提了隻四層高的食盒，笑嘻嘻道：“禦香齋新出爐的點心，二爺親身去買的，這會子還熱乎著呢，太太、二奶奶、大女人，先墊補墊補吧。”
崔九懷倒是不敢打這個包票的，但也冇直接辯駁崔九敏，隻道：“案子出自應天府轄下，應天府自會摒擋，應天府尹在探案方麵也是有些才氣的，也許不必轉到大理寺，就已告破了。”
“虧你想的殷勤。”王氏想必也餓了，見狀，倒是誇了崔九懷一句。
鐘文謹看他如獲珍寶的模樣，想到自個多年所學在當代還能有效武之地，也很有些欣喜，但也不是冇遺憾，實在不但春秋能推算出來，就是身高，也能按照多根長骨的迴歸方程推算出來，偏差在正負兩厘米中間，但是這個太高深了，便是說給崔九懷，他也冇法明白，隻得作罷。
說來倒也奇特，既是借屍還魂之人，了空大師如許的高僧，又怎會看不出來？若看的出來，昨兒見她時，就該把她收了，又豈會容她到現在？難不成是被她的花言巧語給亂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