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體例是,尋個宮裡出來的靠譜的教養嬤嬤,讓教養嬤嬤好生教誨她一番,不希冀她對自個這個繼母如何,關頭是彆讓她長歪就行。
因著頭疼,崔九懷晚膳隻草草的用了幾口,便早早的歇下了,這讓一入夜便精力緊繃的鐘文謹舒了口氣,總算睡了個安穩覺。
說完,不等鐘文謹張口,便賠不是道:“論理這話我不該說,隻是奶奶的奶媽媽去的早,奶奶身邊幾位女人雖無能,到底是未出閣的小女人,於情麵達練上另有完善,這個惡人隻好由我來當了,還請奶奶看在我一片誠懇的份兒,彆見怪我。”
好吧,不會穿戴官服都是藉口,又不是弱智,怎會連這麼簡樸的事兒都學不會?不過是想多睡個把時候罷了。
崔琰兒眼含渴念之情,嘴裡卻謙讓道:“那東西金貴,統共不過貢上來二十瓶,宮裡得寵的娘娘們也一定個個都能得呢,我一瓶便足矣,其他的,太太留著自個用,或是分給旁人,都使得。”
鐘文謹腦筋裡正百轉千回呢,崔琰兒已經走了出去,並衝她福了福身:“給奶奶存候。”
若崔琰兒是自個親閨女,鐘文謹必定要開口替她回絕,可惜並不是,倘若自個冒然開口,觸怒王氏不說,崔琰兒也不會承情,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舉?乾脆不睬會。
鐘文謹不曉得王氏原就是個不著四六的,還是為了給自個這個新進門的兒媳婦點上馬威,用心如此,不過不管成心還是偶然,她一個生在大吃貨國的當代人,甚麼冇見過冇吃過,豈會在乎這勞什子的玫瑰花露?
小王氏但是曉得的,皇上賞了五瓶下來,崔琰兒自個就占了兩瓶,劉氏跟二太太倒罷了,必是有份的,其彆人就不好說了,她若得了,轉頭不敷分,生出是非來,崔琰兒是嬌客,年紀又小,天然無毛病,自個作人媳婦的,那裡逃的開?她忙回絕道:“我不愛這個,太太分與旁人罷。”
至於鐘文謹這個二嫂,直接被忽視了。
王氏斜了小王氏一眼,見她說的樸拙,不像是客氣,便道:“那就不與你了,免得白糟蹋了好東西。”
崔琰兒聞言,思慮了半晌,忽而道:“既如此,那我分一瓶與二姐姐吧,她與我是一樣的,都是冇有母親的不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