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臍子?”魏紫忙湊上來道:“可否讓奴婢瞧瞧?”
現在……是太子妃驗收服從的時候了吧?
太子妃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把話擺在明麵上說,隻笑道:“這段日子你辛苦了,昨個兒沈嬤嬤提示我,我這纔想起,你來我身邊滿打滿算也有四個月了,我這還半點兒表示冇有,真是胡塗了。”
常潤之發笑道:“你都湊上來了,我還能不給你瞧。”
常潤之放心了很多。
潛碧將瓷盒捧給她,常潤之隻能接過。
她本日遭到的打擊太多,也冇有旁的心機和魏紫說話,擺手道:“讓姚黃和你說吧,我累了,去歇會兒。”
“那些金飾是犒勞你這段時候功績的,我也不算破鈔。至於這香臍子嘛,固然寶貴罕見,卻也冇有讓我出哪怕一文錢。你放心拿著就是。”
“這是從雄麝體內的香囊……”
太子妃拉著常潤之的手拍了拍,常潤之忙弓腰道:“殿下這說的甚麼話,微臣惶恐……”
常潤之搖了點頭。
第二日去太子妃麵前聽侯調派,公開裡打量了一下,公然見太子妃含著笑,臉上更有兩分神采,看得出來她表情很好,真的是人逢喪事精力爽。
她打斷魏紫,問她道:“你是說,這是……麝香?”
常潤之對姚黃很放心,不怕姚黃冇分寸的甚麼都和魏紫說。
“收收你的性子。”常潤之看著魏紫,皺眉道:“過了一段時候的安穩日子,你就健忘端方了。這裡是太子府,不是旁的處所。哪日如果你闖了禍,連我都救不了你。”
“這到底是甚麼東西?”常潤之皺眉道:“我彷彿在哪兒聞到過這味道……”
她抬高聲音結巴地問道:“女人,但是、但是奴婢闖甚麼禍了?”
說著,常潤之便將瓷盒遞給了魏紫,魏紫先感慨了一番瓷盒的精美,方纔靠近瓷盒口,細心看了看又問了問,才訝異道:“真的是香臍子,這麼一瓷盒的量,少說也要賣個六七百兩銀子吧!”
魏紫頓時一僵,不幸巴巴地看向常潤之。
瓷盒瑩白溫潤,上麵裝點著藐小的紅色珍珠,拿得近了,能聞到此中濃烈卻有些差異的香氣,這香氣卻並不如何怡人。
見了常潤之,太子妃臉上的笑容更是擴大了兩分。
太子妃讓屋裡的人都出了去,隻留下她身邊阿誰寡言少語的嬤嬤和遊朱潛碧兩個貼身婢女。
離她奉告太子妃莫孺人處的香味有非常,已經疇昔了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