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常潤之偶然候都不免有些妒忌了。
這個過,太子實在諱飾不過。
見自個兒父親要走,劉景陽“啊啊”叫了兩聲,掙著小身板兒要跟了去,常潤之哄他道:“爹爹出門兒了,等爹爹返來,會給陽陽帶禮品的。”
“此事父皇已查瞭然嗎?”劉桐不答反問。
她與瑞王倒是通過家書,但瑞王不會在信中與她講戰事。瑞王妃心中不定,遂來尋劉桐和常潤之問話,問瑞王是否真的有退兵籌算。
常潤之見過的為父之人很多,但也未曾見過劉桐如許,與後代毫無間隔之感的。
秋糧就要下來了,燕北關的軍糧又能多得一些了。
他真的對太子之位,有野心嗎?
劉桐看了元武帝一眼,諷刺一笑,又低了頭,內心不由慨歎,父皇真的是老胡塗了啊……
元武帝頭疼地按了按額角,有些抱怨那莫新塵多事。
太子遭圈禁,他在戶部的權勢也跟著疲勞了下來。
元武帝怔了很久,方纔悠悠歎了口氣。
這或許也算得上是一種寢兵的信號?
他簡短的一句說完,便告罪躬身退出了寢宮。
就衝他這反應,元武帝就曉得對此事,貳心中怨氣極大。
宣旨寺人笑道:“聖上甚麼也冇說,隻等著殿下進宮呢。”
劉桐點頭回絕了。
劉景陽雙眼冒光,頓時咧嘴:“禮!帶禮!”
“何時曉得的?”
劉桐笑了笑,常潤之托著腮望他:“莫新塵的姨娘和弟弟,你安排好了嗎?”
隻不過那姨娘心中積鬱多年,現在女兒冤情一朝得雪,她的表情大起大落的,眼瞧著也冇多少日子可活了。
“或許吧。”劉桐舒了口氣,又微微眯了眼睛道:“現在輔國公府顛覆,太子被圈禁……我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要如何走。”
“他們是咎由自取,我若去觀刑,倒顯得我幸災樂禍普通。在此事上,我是忍辱負重的弱者……還是不要突破如許的形象為好。”
如果莫新塵並未將此事奉告劉桐,那此事也許也就永久不會被人重提。
太子一日不廢,這件事就一日不算灰塵落定。
隻不過近段時候,元武帝是不會將太子放出來的。
第二日,元武帝的懲罰下來了。
“安排好了。”劉桐道:“給那小子找了份兒活做,餓不死他。他如有點兒本領,將來的出息也能夠掙掙。”
劉桐接了旨,沉默了半晌才問道:“敢問公公,父皇可有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