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她在身後的雜物堆上,那邊很軟,就是些木板和白麻袋,估計裝的都是舊衣服。女人躺下來,解開本身的囚服,暴露本身的棉麻胸-兜,真的很大,我問她如何冇有穿胸-衣,她不睬我,就是閉上雙眼,然後……翻開本身的衣兜,讓巨大的一對矗立展露給我看。
“喲—喲—喲,你還哈弗,你小子出去給人倒渣滓都冇人要,看看你那樣,瘦的跟剃了肉的排骨似的。”
我往女廁所的正麵走了走,不敢靠太近,再疇昔一點就看到操場了,有犯人和獄警在那邊。
我嚴峻的一轉頭,煙都掉下來:“誰?!”
“你來啦。”她未幾廢話,過來就抱著我,親我的臉:“唔……讓我親,你也親我……唔……”
回到本身牢房內,第一個出去的是瘦子,他進門就跳越式地打我:“魏子,返來的挺早啊你,爽了冇?”
“當然,你們那邊3號牢房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誰我冇爽過。”她眉頭皺著,挺頭看我的下半身:“都冇你的大……我去,真爽,大兄弟,好好乾,轉頭我給你先容我們獄花……哎我去!”
俄然!身後有動靜——腳步聲,是一起小跑的那種。
是另一個女犯人,她衝這邊抬高聲音:“居姐!有便條,你快點兒!”
“冇感受。”
我被本身的行動弄的好笑:我如何和一個犯人搞上了。
哢噠,門被獄警帶上了,外邊上鎖。
字樣不太清楚,被人掠過了,但這類水泥和石灰做成的牆壁,會有坑坑窪窪的小膈應,凹出來的處所都留下筆跡,站在幾米開外處,字樣還是看的出來。
整晚,我們都在聊女人,一向聊到八點多。
“行動利索點。”她說。
我的手不知何去何從,輕碰她的腰跨。
“喔——靠。”她很爽地說著,抓緊我衣服,牙齒咬的倔強:“哎……我草,媽的,舒暢……”
“他媽逼的,老子焦急個鬼,我是擔憂放風時候。”她也往操場那邊看了,也安撫我:“彆操心,我讓人給把風了,有便條過來會告訴一聲的。你忙你的。”
“哎。”瘦子抓住我:“謹慎著點,彆弄到女人內裡去,萬一懷上了,那就是大訊息一件了。”
“小兄弟,玩的女人很多吧。”她老是很對勁,嘴巴笑的歪,讓人感受她的嘴巴本來就不是正的:“你一點也不豪情啊,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你過來就是為了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