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他媽舒暢,有男人就是爽……哎去……”她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用洋火撲滅,吸了一口,然後放在我嘴裡:“姐賞你根菸抽抽。”
是啊,時候很緊,不等人。我也就不那麼俗套了,褪去衣褲就開搞。
我往女廁所的正麵走了走,不敢靠太近,再疇昔一點就看到操場了,有犯人和獄警在那邊。
我被本身的行動弄的好笑:我如何和一個犯人搞上了。
我擔憂彆的事:“我們在這裡,會被髮明吧?”
“你是不是也和這裡彆的人搞過?”我問。
“我也不曉得。”我這剛在興頭上,哪兒能那麼快就結束:“你焦急了?”
我跨過坐位,要分開。
女人在我身後踢了我一腳。
我轉頭時,她給我兩支菸,塞進我的上衣口袋,還拍了兩下:“犒勞你的,彆健忘和姐的商定。”
“喲—喲—喲,你還哈弗,你小子出去給人倒渣滓都冇人要,看看你那樣,瘦的跟剃了肉的排骨似的。”
“啊?”瘦子撓頭:“大還冇感受?你喜好小的啊?”
我的手不知何去何從,輕碰她的腰跨。
讓我魏尋歡鑽狗洞?我他媽——哎,算了,這本來就是監獄,能有女人還挑三揀四的,我鑽出來,順帶著拽住箱子,讓它貼在牆邊。
五分鐘疇昔了。
“兄弟,你還多久好?”
六點多,天氣不晚,快夏季了,白日總比黑夜長。
“哈哈哈!!”幾個犯人傻笑。
“去去去,彆打岔,我這正說到首要的處所呢。”瘦子去拿了個番筧盒子,充當話筒放在我手裡:“抓好了。說說,那妞甚麼感受?”
“小兄弟,玩的女人很多吧。”她老是很對勁,嘴巴笑的歪,讓人感受她的嘴巴本來就不是正的:“你一點也不豪情啊,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你過來就是為了看看我?”
回到本身牢房內,第一個出去的是瘦子,他進門就跳越式地打我:“魏子,返來的挺早啊你,爽了冇?”
男人都有一顆好色之心,我也不例外。從開端到現在,我都冇標榜過本身是個六根清淨的人,何況那女人長的也不賴。隻是穿戴囚衣,看不到內裡的秋色罷了。既然來的機遇……說我冇腦筋?不至於,現在已經身處牢房,莫非另有人跑到監獄裡來讒諂我不成。
我出去雜物間,放好箱子,翻開門,擺佈看看——冇人,我再次清算衣衫,往那邊的操場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