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個女犯人,她衝這邊抬高聲音:“居姐!有便條,你快點兒!”
瘦子坐回到床上,抽菸,一腳踏在床鋪邊沿:“老譚,我奉告你,彆誹謗我的智商。要不是進了這鳥處所,我他媽早就進哈弗去了,還能和你們一樣在這裡受氣啊。”
“催催催,催你麻痹的催,不就這點工夫麼。”
“喲—喲—喲,你還哈弗,你小子出去給人倒渣滓都冇人要,看看你那樣,瘦的跟剃了肉的排骨似的。”
5號床的人也出去了,跟著是2號床的……另有1號床的老頭……陸連續續,一個很多,全都到齊了。
“當然,你們那邊3號牢房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誰我冇爽過。”她眉頭皺著,挺頭看我的下半身:“都冇你的大……我去,真爽,大兄弟,好好乾,轉頭我給你先容我們獄花……哎我去!”
我擔憂彆的事:“我們在這裡,會被髮明吧?”
“冇感受?我去……你們大師聽聽,魏兄弟說冇感受,誰信呐。”他遞給我根菸:“都是男人,你怕個球,說說——說說說說。”
我推她在身後的雜物堆上,那邊很軟,就是些木板和白麻袋,估計裝的都是舊衣服。女人躺下來,解開本身的囚服,暴露本身的棉麻胸-兜,真的很大,我問她如何冇有穿胸-衣,她不睬我,就是閉上雙眼,然後……翻開本身的衣兜,讓巨大的一對矗立展露給我看。
天呐,這女人跟個村婦差未幾,嘴裡另有煙味兒。
“小兄弟,玩的女人很多吧。”她老是很對勁,嘴巴笑的歪,讓人感受她的嘴巴本來就不是正的:“你一點也不豪情啊,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你過來就是為了看看我?”
她下來,蹲下,給我剝掉囚褲,讓我靠在廁所牆邊:“好硬啊……”
俄然!身後有動靜——腳步聲,是一起小跑的那種。
我跨過坐位,要分開。
“喔——靠。”她很爽地說著,抓緊我衣服,牙齒咬的倔強:“哎……我草,媽的,舒暢……”
這位居姐吐出舌頭,撿起地上的捲菸,吸了一口又拋棄:“媽的,這點時候都不給人。”
我往女廁所的正麵走了走,不敢靠太近,再疇昔一點就看到操場了,有犯人和獄警在那邊。
“嘿!”女人衝我一聲呼喊:“過兩天我們持續,轉頭我多帶個馬子過來讓你一起爽。”
當然不是!
“冇感受。”
一共六個箱子,我推了推,瞞輕的,牆角的幾個箱子,我都按個翻滾,還真看到一個洞。可這……這是個狗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