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大門大咧咧的敞開了,窩著一肚子肝火的張大孬帶著身邊的幾個小弟,持著刀子向劉二傻地點的診所走去。
“嫂子?”
張大孬這個時候想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好,嫂子不難過了就好。”劉二傻憨憨地笑了笑。
梁三虎死死拽著劉二傻,大驚失容地朝他喊。
就彷彿這滾燙的水澆在頭上,全部頭骨要裂開了似的。
陳二狗將張大孬給扶起來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帶他逃竄再說。
剛纔發明他不傻了,隻是個錯覺。
“那你喊啊,內裡都是我的人,你的小叔子還重傷昏倒,他們出去了我說你勾引我,你看他們是信我還是信你。”
“那你看完了,能夠走了。”柳湘湘擦乾臉上的淚水,半個眼神都不給他。
張大孬聞了聞被她打疼的手,“不愧是你,打人都這麼香。”
“啊!”
柳湘湘摸了摸他的頭,“嫂子不難過了,你不消去摘了。”
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張大孬就甚麼都不怕了,他手往她臉上摸。
“哎呀,你咋為一個傻子哭成如許,我替你擦擦。”
用紗布纏著半個腦袋的張大孬正在和幾個小弟抽菸打牌,翹著二郎腿,中間還放著幾瓶燒酒,對於他來講美好的夜餬口才方纔開端。
他們邊打牌邊籌議著如何弄死劉二傻,共享柳湘湘。
說著,撲了上去。
“但是嫂子哭得很悲傷,哥哥說了,給嫂子摘花花嫂子就不會哭了。”劉二傻小狗一樣的眼神看著她,不幸巴巴的。
柳湘湘咬緊牙關,敢怒不敢言,張大孬見狀認定她不敢喊人,因而搓了搓手,“小美人,我明天就在這裡帶你歡愉歡愉。”
柳湘湘打掉他的手,氣得麵紅耳赤的,“張大孬,你放尊敬點!”
劉二傻一口一個玩遊戲,一邊朝他逼近,張大孬和他扭打起來,隻聽一聲慘叫,張大孬被打斷了腿,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想到另有他們能夠使喚,他直接催促二人。
可劉二傻底子不帶虛的,何況他現在是個傻子,口中振振有詞,“好咧,玩遊戲咯。”
柳湘湘冇想到他這麼厚顏無恥,嚇得想往門前跑,但是這恰好是便宜了張大孬。
劉二傻聽到柳湘湘的抽泣聲,他才垂垂的沉著下來。
柳湘湘尖叫不已,冒死地想躲開他,大聲呼喊,“拯救,唔……”
“停止!”
難不成是詐屍了?
“二傻,你這幾天好好歇息,不能去摘花。”
夜深人靜,村裡還能偶爾聽到狗吠的聲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