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紅接過荷包蛋,吃了一口說:“嘻嘻,你媽是在犒勞你哩,我是兔子跟著玉輪走,沾你的光哩。”
幸虧胡大姑返來晚了那麼幾分鐘,不然就聽到曹二柱“媽呀媽呀”地喊叫了,他一神魂倒置,就把身下的年青女人當親媽了。
“嗨,你放心,我的話在我老孃那兒就是聖旨,一句頂一萬句。”曹二柱有實足的掌控,
曹二柱爬到床上,雙腿跪在了何登紅的兩腿之間,閉上眼睛,身子猛往下一撲,就像老鷹抓小雞,首尾相接,將何登紅緊緊地叼住了。
曹二柱曉得家裡有白糖,老孃必定是用心要這麼說的,歸正現在內心歡暢,也冇跟老孃計算,他說:“好,冇糖冇乾係,那就放蜂蜜。煮甜荷包蛋,那是必須的。”蜂蜜有兩大桶呢,不會說冇有吧!
聽到胡大姑的腳步聲出去了,何登紅小聲說:“我的天,明天又碰到你老孃了,我真冇臉見人了!”說著就要下床。
“我的老孃呀,曹二柱,你的老孃甚麼時候返來了。”何登紅從速坐起來,“你老孃就像一個幽靈似的,返來一點動靜就冇有,嗚,明天又讓她捉姦在床了。”
曹二柱的老孃胡大姑返來了,另有一會兒了。
兩小我摟在一起在床上打起滾來,身子真的擰成了一股繩。
何登紅看著曹二柱的臉,用手摸了摸,小聲說:“二柱,你從村外返來時,我就在家裡看到你了,本來想來看你,可泉兒一向哭鬨著不肯意分開我,我好不輕易哄他到了他爺爺奶奶那兒了,說到天琴嬸那兒籌議抗強拆的事兒,才趁機跑出來了。嗚嗚,姐也想你哩!你在派出所裡享福,姐在家裡做夢也做你的夢,想你也難受。嘻,姐是不是生得賤呀,幾天冇讓你這個小好人……禍害,我也渾身冇勁兒,乾活都乾不動呢!”
胡大姑不說話了,走出了堂屋。
曹二柱甚麼話也不說了,攔腰抱起了何登紅就一起小跑,一口氣跑進了房間裡,將她放到了床上,還是冇說話,手忙腳亂地解她的衣服釦子。
曹二柱伸手摟住了何登紅的腰,趴在床上穩如泰山,他閉上眼睛說:“登紅姐,你彆怕,我老孃不怕我老爸,可駭我,我如果一脫手,她就蔫了。這叫老虎吃雞,雞啄蟲,蟲蛀杠,杠打虎,是一物降一物。”
兩小我喊叫聲一片,弄得就像是山呼海嘯似的,動靜大得很,內裡院子裡有了新環境,他們一點都冇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