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伸手摟住了何登紅的腰,趴在床上穩如泰山,他閉上眼睛說:“登紅姐,你彆怕,我老孃不怕我老爸,可駭我,我如果一脫手,她就蔫了。這叫老虎吃雞,雞啄蟲,蟲蛀杠,杠打虎,是一物降一物。”
曹二柱曉得家裡有白糖,老孃必定是用心要這麼說的,歸正現在內心歡暢,也冇跟老孃計算,他說:“好,冇糖冇乾係,那就放蜂蜜。煮甜荷包蛋,那是必須的。”蜂蜜有兩大桶呢,不會說冇有吧!
何登紅的身子被曹二柱按著,動不了,她說:“你五天冇見我,算是性……愛貧苦戶,姐來慰勞你,嘻嘻,你說姐對你好不?”說著掙紮幾下想起床。
不是人家冇動靜,是你們太投入,冇有聽到罷了。
胡大姑在堂屋裡聽了聽,還想了想,唉,這曹二柱也算有本領的人了,一返來就有女人進獻本身的身材來犒勞他了。
何登紅拿起文胸,是前看看,後看看,皺著眉頭說:“嗚,你不怕,可我怕,我看你老孃那白眸子子,我就發怵。”
何登紅接過荷包蛋,吃了一口說:“嘻嘻,你媽是在犒勞你哩,我是兔子跟著玉輪走,沾你的光哩。”
曹二柱看何登紅現在怯懦得就跟小媳婦似的,他笑了,俄然扯著嗓子對著內裡喊:“媽,你甚麼時候返來的?如何一點動靜就冇有呢!”
曹二柱仍然按住何登紅的身子不讓她起來,親了親她的嘴唇,小聲說:“登紅姐,你躺著,彆動,等老孃煮好了荷包蛋,我端來你吃。你固然不肯意做我老婆,可我卻把你當作了我最親的人,你躺在床上,讓我服侍你。嘿嘿,必須的。”
時候還是阿誰時候,可他們都感覺過得很快,又到了驚心動魄的時候,曹二柱抓狂了,又胡叫起來:“媽呀,媽,你是我的親媽,啊,啊,我的媽……”
曹二柱甚麼話也不說了,攔腰抱起了何登紅就一起小跑,一口氣跑進了房間裡,將她放到了床上,還是冇說話,手忙腳亂地解她的衣服釦子。
俄然,曹二柱抬開端,用雙手掐住何登紅的腰,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一動不動了,嘴裡“啊啊啊”不斷地叫起來,如果讓外人看,必然會以為是一場搏鬥戰結束了。
兒子關在派出所,老孃內心一向懸著。她走進堂屋裡,就聽到房間裡有喊又叫,另有床“咯吱咯吱”的搖擺聲,她驚得差一點就叫出聲來了,她從速伸手捂住了本身的嘴巴,內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這個鬼曹二柱,被差人抓了,老孃擔驚受怕,返來了,還不讓老孃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