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紅展開閉著的眼睛,看著天空,有雲在漸漸遊走,她眨了眨眼睛說:“嗯,二柱兒,姐讓你嚐到女人腥味了吧?哎,感受如何樣?”
何登紅擔憂起來,她說:“你冇聽俗話說麼,要令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冇有不通風的牆。”說著坐了起來,看了看曹二柱手裡的衣服,“二柱兒呀,你想幫姐穿衣服,是吧?”
曹二柱又趴到何登紅身上,用嘴巴吻了吻她的身子說:“嘿,姐,你對我太好了,你是我們生中第一個女人,我感受太爽了,嘿嘿,姐,你現在讓我當即去死,我也情願。”
何登紅身子冇動,伸手摸了中間的衣服,拿到麵前看了看,笑著說:“切,傻瓜,姐如何會讓你去死呢!”
曹二柱看著何登紅光光的身子,連吞嚥了幾次口水,如願以償從上一向摸到下,她身材的每一個部位都冇有漏下,然後撲下身子緊緊地摟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猖獗地滾起來。
何登紅想了想說:“我們明天這事兒,不知你四哥曉得了會是甚麼反應……”
曹二柱伸手拿住何登紅手裡的衣服,看了看她的眼睛問:“姐,你說我此次還行不,從我的表示看,你能給我打多少分?”
何登紅眼睛看了看天,天灰濛濛的,她又閉上眼睛說:“曹二柱兒,我們明天如何能跟你哥和你嫂子比呢,他們是光亮正大的,我們這是偷食哩,就像小偷,哪個敢大聲喊叫呀?”
曹二柱點點頭說:“嗯,你現在甚麼事也彆做,全由我來。”說著先找到她的褲衩,漸漸幫她穿上,接著穿紋胸,然後穿內裡的衣服,最後尋到滾到堰塘邊的那隻鞋,幫何登紅穿上,四周看了看,小聲說:“登紅姐,你上起來看看,看我幫你穿衣服穿得如何樣?”
曹二柱穿好了褲衩,正要穿長褲,他聽到何登紅這話,他停下看著何登紅說:“甚麼反應?暴跳如雷唄!”想了想,“姐,你如何老想這個題目呢?”
何登紅冇有禁止,連意味性的禁止也冇有,四肢像冇長骨頭的,放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曹二柱像剝皮般剝衣服,老誠懇實地讓他全剝了去,暴露她最實在的身形……
看曹二柱手忙腳亂也冇有獲得方法,好一會兒冇有進入,何登紅忍不住想笑,清楚就是一個菜鳥嘛!先會兒還吹得牛逼烘烘的,說男女之事也會,可來真的了,倒是內行了,會個屁呀,連門都摸不到!她怕他又提早謝幕了,從速說:“嗚,曹二柱兒,你彆急,你聽姐的,讓姐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