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登紅的指導下,通過她的手的牽引,曹二柱才入正題……

“好,姐,我的親姐,我聽你的。”曹二柱鎮靜不已,想直奔主題,可做夢也冇有想到,做這類男女之事,也並非是輕而易舉的事,底子冇有設想的那麼輕易。他左突右刺,可始終找不到衝破口,有點狗子咬刺蝟的感受。

看曹二柱手忙腳亂也冇有獲得方法,好一會兒冇有進入,何登紅忍不住想笑,清楚就是一個菜鳥嘛!先會兒還吹得牛逼烘烘的,說男女之事也會,可來真的了,倒是內行了,會個屁呀,連門都摸不到!她怕他又提早謝幕了,從速說:“嗚,曹二柱兒,你彆急,你聽姐的,讓姐教你。”

曹二柱開端穿本身的衣服,見何登紅看著本身傻笑,他問:“登紅姐,你笑甚麼呢?”

滾了幾圈,兩人身上都有灰塵,冇想到何登紅提示說:“二柱兒呀,彆驢打滾了,你快入正題吧,謹慎又放空炮了。”

何登紅擔憂起來,她說:“你冇聽俗話說麼,要令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冇有不通風的牆。”說著坐了起來,看了看曹二柱手裡的衣服,“二柱兒呀,你想幫姐穿衣服,是吧?”

“曹二柱呀,你曉得不,你明天給你四哥弄了一頂綠帽子呢!如果他曉得了,你說,他會如何做?”

曹二柱看著何登紅光光的身子,連吞嚥了幾次口水,如願以償從上一向摸到下,她身材的每一個部位都冇有漏下,然後撲下身子緊緊地摟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猖獗地滾起來。

何登紅想了想說:“我們明天這事兒,不知你四哥曉得了會是甚麼反應……”

何登紅冇有禁止,連意味性的禁止也冇有,四肢像冇長骨頭的,放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曹二柱像剝皮般剝衣服,老誠懇實地讓他全剝了去,暴露她最實在的身形……

“哦,本來是如許!如果在冇人的處所,你還是會大喊大呼的,是吧?”

“算了,不打分了,第一回,你的表示已經很不錯了,你姐我算是對勁吧!”何登紅閉著眼睛。

何登紅展開閉著的眼睛,看著天空,有雲在漸漸遊走,她眨了眨眼睛說:“嗯,二柱兒,姐讓你嚐到女人腥味了吧?哎,感受如何樣?”

兩人一陣暴風驟雨,很快便安靜下來。

何登紅身子冇動,伸手摸了中間的衣服,拿到麵前看了看,笑著說:“切,傻瓜,姐如何會讓你去死呢!”

結果不敢假想,曹二柱眨巴著眼睛苦著臉說:“唉,登紅姐,我的親姐,你犯傻啊,彆讓他曉得不就得了?我們乾這事兒,隻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不知鬼不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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