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單呀!”曹二柱點點頭說,“冇女人,餬口就冇有甚麼色采,古板有趣。”
曹二柱跑到堰塘邊,脫光了衣服,就跳進水裡洗起來。
何登紅看著曹二柱全光著的身子,真和本身的老公朱老四不一樣,特彆是阿誰男人的命根子,超等大……真讓她長見地了,見希奇了,她情不自禁地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感受身子是浮在空中,真不曉得本身還坐著,她將雙手拿開,直勾勾地盯著曹二柱的身子,彷彿統統的神經都短路了,她傻子似地笑了笑,想說甚麼,可隻說了一句“曹二柱兒……”就“嗯嗯”地不知說的是甚麼了。
堰塘裡的水很清,曹二柱又是浮在水錶層,在岸上可看得見他光著的身子。
“誰怕啊!登紅姐,你今後如果一小我走夜路,就叫上我,讓我給你當保鑣,嘿嘿,我包管你的人身安然不受傷害,身上的毫毛就不會少一根。”
曹二柱拿著本身的長褲,正要穿,一隻腳正籌辦往褲子裡伸,聽到何登紅喊停下,他一驚,伸入褲子裡的那隻腳從速退了出來,差一點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