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你……你如何做到的?”
“地痞!”獨孤滅儘低頭看著甚麼,一臉羞憤,“存亡之際,都在想著輕瀆我……”
石越想放卻又捨不得放,心中揣摩著:還撒嬌說甚麼放開你?你本身要擺脫開,誰能攔得住你?
蛇王又收回了痛苦的嘶吼聲,獨孤滅儘收攏混亂的思路,眸光從石越矗立的褲襠移到蛇王身上來。
“嘿嘿,陽氣太足了!”
“很簡樸,就靠這根棍子呀。”石越揚揚手,對勁的揮動著軍刺。
蛇王一擊不中,已經聞到石越的氣味,伸開蛇口,吐著腥紅的信子,呲著毒牙,向石越咽喉咬去。
有了美人鼓勵,石越豪情萬丈,看著蛇尾掃過來,身形不退反進,一手抱著獨孤滅儘,另一隻手已然握緊了軍刺。
“你……你才軟了呢!”
獨孤滅儘真是羞到家了,用力將石越推開,手扶著小樹,忍不住又偷偷的瞟著石越高矗立立的褲襠,內心很幽怨的想著:這廝硬得很,如何會軟?真想把這根不要臉的東西割掉,免得這牲口四周禍害人。
“傻姑姑!”石越軟玉溫香抱滿懷,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聞著美人身上的暗香,感遭到嬌軀的溫潤豐腴,石越也差點‘嬌軟有力’。
蛇王痛得亂叫,儘是金鱗的身子掙紮扭動,長達九尺的尾巴橫掃過來,竟似要報仇。
正在糾結之時,蛇王的尾巴又一次橫掃過來這廝的眼睛的瞎了,竟似能聞到人體的氣味。
蛇王一擊不中,公然又大怒,嘶嘶低吼,蛇頭奇快非常的轉過來,又要咬斷石越喉嚨。
她像個身弱有力的少女一樣,緊緊抱著石越的腰,不敢放手,對蛇王驚駭到了頂點她真怕石越會被蛇王咬斷了喉嚨。
石越那裡會給蛇王機遇?大吼一聲,左手軍刺毫無聲氣的刺向蛇王七寸,又快、又狠、又準。
這幾下兔起鶻落,進退趨避,看似輕鬆,實則已經靠近石越極限,不管是身材、亦或者心靈,都接受了極大的磨練,有傷害,有刺激。
寶劍回聲而斷,蛇尾摧枯拉朽的劈麵衝撞過來,獨孤滅儘被勁風颳得氣味不暢,身法懶惰,竟似躲不開。
嘶嘶……
獨孤滅儘刹時又規複了神智,麵龐紅紅的,狠狠的啐了本身一口:獨孤滅儘你真不要臉,體貼這混蛋乾甚麼?禍害活千年,那裡會那麼輕易死?
石越一把推開小魚兒。
找準了穴道,狠狠刺.出來?軟了?
“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