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霏說:“俊鳥,你也不動腦筋好好地想一想,她之前是蔣新龍的秘書,那她必定曉得很多蔣新龍的事情,蔣新龍現在是我們酒廠的首要合作敵手,如果有她給我們幫手的話,那我們但是如魚得水了。”
陳金娜說:“我給你打電話當然是有功德了,明天你從速來縣城一趟,付老闆的幾個朋友明天也過來,他們都是做菸酒買賣的,付老闆想把他先容給他們熟諳,付老闆的那幾個朋友都是做大買賣的,你如果跟他們搭上了乾係,那今後可就不消愁了,你就是坐在家裡,都能掙到大把的鈔票。”
陸雪霏說:“我當然會開了,大學冇畢業我就拿到駕照了。”
秦俊鳥笑著說:“雪霏,你來有啥事情啊?”
陳金娜說:“你明天到縣城後直接到我家裡來,付老闆在我家裡等著你。”
崔明琴笑了一下,說:“秦老闆,聽你這麼說,我咋感覺你是在挖苦我呢。”
陸雪霏說:“那也冇啥大不了的,我們隻要探一探她的真假就曉得了,如果她是蔣新龍的人,我們恰好能夠將計就計,讓她給蔣新龍通報一些假動靜,去利誘蔣新龍,到時候蔣新龍不但占不到便宜,還得虧損被騙。”
秦俊鳥說:“她是來找事情的,不過我冇讓她留下來。”
秦俊鳥說:“可她如果蔣新龍用心安插出去的眼線呢?弄不好我們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秦俊鳥拿起電話問了一句:“喂,誰啊?”
秦俊鳥對陳金娜的聲音很熟諳,他笑著說:“是你啊,你找我有啥事情啊?”
崔明琴說:“秦老闆,你如果然冇有阿誰意義,就把我留下好了,我包管好好事情,如果我乾不好的話,到時候不消你趕,我本身捲鋪蓋走人,並且一分錢都不要。”
秦俊鳥打電話的時候,陸雪霏一向在中間聽著,她看到秦俊鳥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笑著說:“俊鳥,你這是咋了,接了一個電話,嘴都樂著花了。”
秦俊鳥說:“崔秘書,你曲解了,我冇有阿誰意義,我說的都是內心話。”
陸雪霏說:“既然她都已經走了,那就算了,你如果如許追出去了,反而會讓她起狐疑的。”
崔明琴說:“秦老闆,你說這些話亂來不了我,你們酒廠的環境我曉得一些,雖說效益普通,不過還是能保持下去的。”
秦俊鳥說:“你說的也有幾分事理,可她已經走了,我總不能再把她給追返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