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了陳金娜的聲音:“喂,俊鳥,是我。”
陳金娜說:“我給你打電話當然是有功德了,明天你從速來縣城一趟,付老闆的幾個朋友明天也過來,他們都是做菸酒買賣的,付老闆想把他先容給他們熟諳,付老闆的那幾個朋友都是做大買賣的,你如果跟他們搭上了乾係,那今後可就不消愁了,你就是坐在家裡,都能掙到大把的鈔票。”
陸雪霏獵奇地問:“俊鳥,你如果去見啥朋友啊?”
秦俊鳥拿起電話問了一句:“喂,誰啊?”
陸雪霏說:“開小轎車去?你不是剛學會開車嗎?你就不怕這一起上把彆人給撞了啊。”
崔明琴說:“秦老闆,你如果然冇有阿誰意義,就把我留下好了,我包管好好事情,如果我乾不好的話,到時候不消你趕,我本身捲鋪蓋走人,並且一分錢都不要。”
陸雪霏說:“我看她挺不錯的,人長的也挺都雅的,你咋不把她留下來呢。”
秦俊鳥說:“我曉得了,明天我直接到你家裡去。”
陸雪霏說:“俊鳥,你也不動腦筋好好地想一想,她之前是蔣新龍的秘書,那她必定曉得很多蔣新龍的事情,蔣新龍現在是我們酒廠的首要合作敵手,如果有她給我們幫手的話,那我們但是如魚得水了。”
秦俊鳥有些犯愁了,他苦著臉說:“是啊,就我這兩把刷子,我如果然是開車上路了,非得出車禍不成。”
秦俊鳥說:“崔秘書,我不是信不過你,我們酒廠裡外一共加起來也冇有多少人,並且酒廠的效益現在也不太好,我得精打細算,能省的處所就得省,要不然這酒廠可就撐不下去了。”
秦俊鳥笑著說:“雪霏,你來有啥事情啊?”
崔明琴說:“秦老闆,你說這些話亂來不了我,你們酒廠的環境我曉得一些,雖說效益普通,不過還是能保持下去的。”
崔明琴說:“秦老闆,我還會來找你的,今後我們會常常見麵的。”
崔明琴說:“秦老闆,我也不勉強你,這類事情一廂甘心是冇有效的。”
秦俊鳥說:“她本來是蔣新龍的秘書,蔣新龍跟我們是死仇家,萬一她是蔣新龍派來的人呢。”
陸雪霏說:“看來隻能我來開了。”
陸雪霏說:“既然她都已經走了,那就算了,你如果如許追出去了,反而會讓她起狐疑的。”
秦俊鳥說:“太好了,我明天必然趕疇昔,你先替我感謝付老闆。”
崔明琴剛走不到五分鐘,陸雪霏走進了秦俊鳥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