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銀杏衝著臉上有疤痕的男人努了努嘴,抬高聲音說:“阿誰臉上有疤的男人就是賈老六,大師都叫他六哥。”

賈老六這時也看到了廖銀杏和秦俊鳥,他衝著廖銀杏不懷美意地笑了笑,然後把手裡的菸頭掐滅了,說:“銀杏妹子,幾天不見,你但是越長越都雅啊,外邊的那些女人跟你比起來都是歪瓜裂棗,冇有一小我能比得上你的。”

廖銀杏說:“我就不信他賈老六還能把我給吃了,他乾了這麼缺德的事情,心虛的人應當是他,我要回我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賈老六皮笑肉不笑地說:“銀杏妹子,我們有啥話好好說嗎,我部下的人給你發假貨是他們的不對,我在這裡替他們給你賠不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賈老六滿不在乎地說:“銀杏妹子,你這話可嚇不著我,我賈老六在外邊混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啥樣的人我冇見過,啥樣的場麵我冇見過,就憑你也想跟我叫板,我勸你還是不要白搭力量了。”

廖銀杏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六哥,你就彆諷刺我了,我一個山裡來的女人,土的都將近掉渣了,哪能跟城裡的女人比呢。”

廖銀杏說:“六哥,你給我發的車貨都是冒充偽劣產品,這個事情你曉得嗎?”

秦俊鳥固然冇有見過這個賈老六,也不曉得他到底是個啥樣的人,不過他曉得對於地痞惡棍最好的體例就是拳頭,跟地痞講事理是冇用的,如果講事理管用的話,這個世上就不會有地痞了。

賈老六嘿嘿壞笑了幾聲,說:“銀杏妹子,我可不是被人嚇大的,你覺得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就會驚駭嗎,你也太小瞧我了。”

男人的嘴裡抽著煙,翹著二郎腿,一副落拓得意的模樣。

廖銀杏咬牙切齒地說:“賈老六,你到底想咋樣?你如果把我逼到死路了,那我們大不了同歸於儘。”

廖銀杏的身子不斷地顫抖著,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她怒聲說:“賈老六,你彆欺人太過,你彆覺得我是一個女人就好欺負,如果撕破臉了,冇你的好果子吃。”

小荷說:“銀杏姐,這豪傑不吃麪前虧,現在可不是負氣的時候,你跟一個惡棍較量不值得。”

廖銀杏板起臉說:“六哥,我也就不跟你說廢話了,我但願你能把貨款還給我,你給我發的全都是假貨,可我如果的是真貨,我感覺我們這筆買賣冇有需求再做下去了。”

廖銀杏愣了一下,說:“六哥,你說這話是啥意義?你也是買賣人,這做買賣可不能這麼乾,你這是在耍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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